我心想雁儿对宁恒当真是用至深,竟是能为宁恒到这个地步,若是换了我,我定会恨不得对方一门就被黑衣人砍死,看来是我肚量小了。我对雁儿说了声“我会尽快回来”后便上了帷帽,了门。
我要找的友人住在东柳巷,离城南小巷约摸有几刻钟的路程。今日是元月初三,京城里过年的氛围犹在,家家仍见立竹竿,悬幡,我走了不过几十步的路,便在路上见着了不少穿着彩艳丽的新衣的孩童,玩得不亦乐乎。我多看了几,又连忙收回了目光往东柳巷赶去。
我一一收,保命的东西我自是不会嫌多,我向雁儿了声谢。雁儿轻声:“你既是我阿姊,又是我救命恩人,且还是宁大将军的心上人,无论如何我都不愿你事。”
我了声谢,又赶忙去了一品楼。
我方在心里这么想,周围又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附近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啊,是陛和安平殿。”
我匆匆地走了过去,方要叫住他时,楼却是传来一阵喧嚣。我顺着望了去,一品楼外,两列官兵如墙一般将百姓挡在了两侧,侧的人在低声交谈着猜测会是什么大人。我细细地观察了此等架势,再看了看走在最前的人,有些面生,不过从衣着饰却能看是个正二品的官。我本以为会是淮南亲王回封地,在我的印象里,就只有常宁的这个弟弟摆这样的架势。
我心中忽生冷汗,隔着帷帽,我颤颤望去,果真是皇帝和安平。皇帝坐在御辇里,我站在楼上,只能瞧见皇帝明黄的衣袖,安平的步辇跟在皇帝的后,她时不时与周围的百姓挥手,长眉鬓,凤上挑,倒是十足十的风姿态。
我到了东柳巷时,已是辰时四刻。在以往,这是皇帝早朝的时辰,而我则在福里睡得正香,不过这些日已属过去,接来我将要迎来新的日。
“这位安平殿好生厉害,我舅父在朝为官,之前我听我舅父说安平殿要来我朝寻个郎君回去,我便和几位友人互相押了不少银赌这位平国王君会挑了哪个倒霉的回去当小的。本来呼声最大的是工的张侍郎,我好几次见安平殿和张侍郎私会于梨园里。没想
我确认是我那友人的屋后,方重重地敲了敲门。少顷,里来了一妇人,荆钗布裙,笑容可掬。我立即说明了来意,那妇人:“苏姑娘来晚了一步,夫君两刻钟前去了一品楼里。”
麻散的威力还要大……紫的这包毒心粉,放里化后可以致命……这包红的是解心粉,倘若你不小心喝到了毒心粉,用这个可以解毒,用法与毒心粉一致。另外,这把短刃阿姊你随携带,以防万一。”
街上的百姓纷纷跪行礼,我见我侧的众人亦是惧怕天威齐齐跪,我便也屈膝跪了去。皇帝和安平一起行,且是此等架势,看来是安平要回平国了。
逢年过节的,一品楼都会请说书先生在楼里说些趣事,我当年在坊间的传闻,大多都是在这一品楼里传去的。我不停蹄地赶到了一品楼,去后,我四张望,里人声鼎沸,好生闹。幸好我那友人大耳的,甚是好认,我上了二楼后,第一就见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