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张嘴,这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立即亮剑,齐刷刷地向我砍来。
我跑了十来步左右,脚步放慢了来。我明知我帮不了他们什么,可是我心里仍旧放不心来。宁恒和雁儿才两个人,而黑衣人有六个人,二对六,怎么看都是宁恒和雁儿吃亏。
黑衣人的睛扫了扫我,又扫了扫雁儿,最终定在雁儿上。
宁恒放了手。
可是我想来想去,算来算去,终是算不过天。
我在地上搓了好几个雪球,而后以树为掩护,对准黑衣人扔了过去。黑衣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背后袭击他,一时愣了愣,雁儿立即趁机一剑刺向他的心窝。
蓦地,我只见有东西直直地飞来,砸到了我的额,我摸了摸,一黏稠的鲜血。我再定睛一看,顿时花容失,砸中我的竟是半截活生生的手臂。
说罢,我再次往树林外奔去。
我终是忍不住了,扭回望过去。不望还好,一望我立即心惊。地上倒了两个黑衣人,宁恒动作缓慢,看起来药效并不是完全过了。
我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我再次领略到了江湖上说打就打的派,我不过是刚站稳了脚步,雁儿就已经和那几个黑衣人厮杀起来。我本看不清他们的打斗,只觉剑光颤颤,枯叶横飞。
之后,
也不知我后的这几个黑衣人是惧怕了雁儿的气势还是因为什么,短刃竟真的放了来,我趁机奔到雁儿后。
我望过去,是雁儿和宁恒。宁恒的睛依旧死死地看着我,雁儿仍然是搀扶着他,看来药效还没有过。说实话,我还是第一回这么兴见到雁儿,只听雁儿又:“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不过是走了几步,一把锋利的短刃已是横在我的脖前。
我心想此时宁恒中了麻散,即便是吃了解药,估摸也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而雁儿定不会抛宁恒不。如此一来,我能逃掉的机会很大。
我着急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左望望右望望,目光最终在雪地上凝了凝。
我心想雁儿不愧是混江湖,这话说得真有气势。
我哪里遇过这样的阵势,当即冷汗猛飚,我惊叫了一声,转就跑。我这从里来的太后,哪里跑得过这几个看起来训练有素的黑衣人。
“嗯,我去帮雁儿,你尽量往外跑,不要回。”
这时,有人扶住了我的腰肢,紧接着一只略带凉意的手遮住了我的睛,我听到宁恒在我耳边轻声:“绾绾,不要看。”
我问:“你能动了?”
我话音一落,就听一清亮的声音响起,“放开她。”
我知晓我的手无缚鸡之力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种负担,当即应,“好。”
恒就把他带走,你要什么都随你,与我无关。我不需要你报答我,你只需要从现在开始当作从来都没有见到我。”
我跑了一小段路,前哗哗哗地现五六个穿着黑劲装蒙着面的人,神凌厉地看着我,我心中不由得生一危机。周围虽是寒风凛冽,但却抵不过前黑衣人烈的杀气。
我哭无泪:“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何苦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