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发挥了我说就的神,端起那一小碗醒酒汤喝了,睛亮晶晶地看了宁恒,而后凑了上去,住了宁恒的唇。
我:“意思差不多。”
我瞅了桌案上的醒酒汤,又瞅了宁恒,念起昨夜的旖旎,我心想,宁恒是木,回后想要啃他估摸也没什么机会,不若趁现在孤男寡女的再啃多一回。
他低声:“想你说的话。”
我皱眉,抓紧了他的衣襟,:“以后无人时,喊我的小字。你若是再喊我太后,我就生气了。”
“嗯。”
我:“你这木,刚刚在想些什么?”
宁恒却是定定地看着我,久久不曾言语,直到我轻声喊了他一回后,他才愣愣地:“你……方才说的话,能说多一回么?”
他轻笑声,“嗯,我听清了。”
我腰肢上的手又紧了几分,耳边的心声也重了几分,“……绾绾。”
宁恒:“你方才似乎没说最后一句。”
我喜沈轻言这事不假,但这已是过去。无论我曾经有多么喜沈轻言,但如今我想喜的人是你。我一旦喜上了,只要你不负我,我便会一直喜去。”
宁恒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突然,不过他的反应比起昨夜却是快多了。我不过是刚碰上他的唇,他的尖便游了来,我里的醒酒汤最后也不知了谁的里。宁恒倒是上手得极快,醒酒汤一没,他就松开了我,喝了一醒酒汤,又吻上了我的唇,仿佛是怕我呛到了,他一一地灌了来,温柔极了,他的偶尔碰着我的,我里闪过笑意,卷住他的尖,不让他离开。
其实昨夜我说的话,多多少少对宁恒都有些不公平。我无非是想要有个人来转移我的伤,恰好宁恒就撞上来了。但今早醒来后,我左思右想便觉得不妥,可是我又细想了一番,又觉得倘若我当真能喜宁恒,那也是件不错的事。
“嗯。”
我应了声,目光在房里扫了一遍后,我仰起对宁恒:“木,那里还有壶,我们……可以继续……”
宁恒轻轻地“嗯”了声,我十分自然地就攀上了宁恒的,又开始同他亲得难分难舍。宁恒的唇,像是会令人上瘾一般。我们又迅速解决了一壶,宁恒:“那里……还有几个馒。”
我的两颊烘烘的,明明是腊月寒天,我此时却得想在酷暑天里。一盅醒酒汤很快就见了底,我两泛着光,依偎在宁恒膛前着气。
宁恒的手搁在我的腰肢上,我听得他膛剧烈的动。
我又:“致远,你可听清了?”
我一怔,随即明白了,我哭笑不得地:“我只重复最后一遍,你再没听清,就别想再听了。我方才说,我喜沈轻言已是过去的事,如今我想喜的人是你,但你要记住了,你不能负我,一旦负了我,我便会恨你一辈。”
我抬与宁恒对上了,我心如鹿撞,目光立即撇开,我觉我腰肢上的大手紧了紧,我听宁恒:“太后……”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