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需好好引导一番这木的潜在认识,遂我拿了大荣里最的人举例,“我们大荣的第一人是谁?”
我瞅了着他握住我小臂的手掌,挑了挑眉,拉长了音调,“嗯?”
“是你这木不曾注意吧。”
我打趣他:“致远生得不差,虽说此番前去平国晒黑了些,但也符合平国王君挑选郎君的条件,怎么她就没把你纳她的后里?”
我低笑:“致远若不喝,那就哀家喝了。”
亦是置了个红泥小火炉,几清淡的斋膳,两杯绿蚁醅酒,委实妙哉。
好吧,他这话不论真假,此时此刻当真让我虚荣且兴了一番,我咳了咳,“致远此番话让常宁何以堪?”
宁恒答我:“致远不曾留意过,也不知是否属实。”
我十分客套地:“应该的应该的。”宁恒的目光闪了闪,我执起酒杯,又:“哀家敬你一杯。”我方想抬手仰脖一饮而尽,宁恒却是握住了我的小臂,:“太后大病初愈,不宜饮酒。”
“很……甜。”
我缩回手,宁恒张嘴住了杯沿,我微微抬手,一杯糯米酒便到了底。我问:“味如何?”
“不曾。”
我愣了愣,好一会才想起宁恒的这“四有”对应的是我的那“四无”,我顿时哭笑不得,心里只觉这木委实有趣得紧。
我叹:“若是大荣里各个臣也同你一般便好了,只可惜一缸米里总会几颗老鼠屎。罢了,不提这些扫兴的。”我撑着颚,漫不经心地:“听闻平国王君生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态,这可是属实?”
倘若此时我在喝茶,定会毫不犹豫地来,“莫非致远还见过无无无耳无鼻的四无姑娘?”
宁恒放筷,一本正经地:“致远乃是
宁恒:“耳鼻俱在。”
“哦?!怎么说?”
看来这木脑里只有公务,同这平国大人相了一月有余,竟是不曾留意过她的长相。只不过,我也不知脑里哪里错,一劲地问:“那你总该见过平国王君吧,你觉得平国王君长得如何?”
宁恒瞅了瞅我,“……太后?”
宁恒立即缩手,他的耳尖又开始泛红,我已是有一月有余不曾见过宁恒此般模样,如今再见,心里委实愉悦得紧,我挪了挪,凑前去将酒杯抵至他唇边,“那……致远替我喝了罢。”
宁恒的脸如我所料一般,红了,比红泥小火炉还红。
宁恒:“太后不必客气。”
宁恒摇摇,:“不曾有。”
宁恒想也不曾想,便:“平国王君长得就如同我们大荣王朝里的姑娘一样。”
“常宁公主亦是四有姑娘。”
宁恒一愣,望着我,:“致远前去乃因公务,自是不会有趣事发生。”
我又笑了声,拿起筷夹了块糖炒青瓜,咽肚里后,我懒懒地问:“致远此回去平国可有遇着什么趣事?”
宁恒在我侧坐,我笑着:“昨夜多谢致远了,此宴权且当作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