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比划了个“嘘”的动作,对她眨眨yan,dao:“哀家会保你平安,剩xia的你也不用担心,哀家自会摆平。”
我救这个雁儿姑娘,也不过是因为她让我想起我初次踏上那金銮殿面对文武百官时的忐忑心qing,那时我也不过二八,周围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这雁儿如今的心qing估摸也和我那时一样。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便当作为肚里的孩zi积善。
如歌和如画此时端了糕dianjin来,打开门时,我的yan角余光瞥见到宁恒在外tou站着,想来方才那些话他定是一字不落地听了jin去。
我细想了一番我方才的话,也无什么不妥。我清清嗓zi,便喊了宁恒jin来。
我让宁恒坐xia,宁恒不肯,我拉xia了张脸,“宁恒,你在哀家寝gong倒是听话得很。”
宁恒的脸se倏地一红,而后乖乖地坐了xia来。我将糕dian盘zi移到他面前,“尝尝。”
他拿起一块龙须糕便生ying地往嘴里送。
我忽地发现欺负宁恒这人,委实有趣得很。见他吃完一块,我又亲自倒了杯茶shui,“龙须糕有些甜,别腻着了。”
宁恒受chong若惊地dao:“谢太后。”
我掩嘴一笑,“都是一家人,客套些什么?”
宁恒的脸又红了红。
我拉过了雁儿,对宁恒dao:“今日劫持一事不过是虚惊一场,这雁儿我看得顺yan,便收jin我gong里了。你回去后便这样同陛xia禀报罢。”
宁恒呛了一kou,连连咳嗽,我倾前shenzi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宁恒的背,轻声dao:“致远该懂得如何zuo了罢。”
宁恒猛地站起,“太后这万万不可。”
我斜睨了他一yan,“有何不可?哀家想要个人也不能?”
宁恒抿住唇。
我不语,他也不语。过了好一会,他总算松了kou,“待大理寺审毕,若这姑娘并无嫌疑,微臣定亲自将这姑娘送到太后gong中。”
我有些恼,不过宁恒这反应倒是我预料当中的。大理寺那边有我的人,要让雁儿洗脱嫌疑也并非难事。我方才那几句话也不过是想逗逗他,看看他有何反应。
罢了,这gen木tou看来也就只有皇帝受得了。
我冷了张脸,dao:“xia去罢。”
常宁不过憩了一刻钟就起了来,她jin来时,我正在望着外tou的雨帘发怔,她打了个呵欠dao:“这驿站的床硌得我骨tou疼。”
我凉凉地看她一yan,“公主shenjiao肉贵,自是睡不惯了。”
常宁怔了怔,dao:“方才宁恒又惹你了?”
我也打了个呵欠,“没有,这肚zi里的孩zi闹得我不舒服。”我摸摸xiongkou,“似乎又开始想吐了。”
我果真不该提这个“吐”字,这xia我又开始觉得恶心,如歌已经迅速地端起银盆。我凑到银盘上,gan1呕了几声又不想吐了。
如画这时端了盅东西jin来,我抬yan瞧了xia,如画dao:“娘娘,这是生姜汤。驿站里生过好几个娃娃的厨娘说能止吐的。”
我一喜,如画盛了一小碗递给了我,我喝了后xiong中果真舒适了不少。
常宁dao:“看来这生姜汤ting不错的,这厨娘也倒是醒目,待会如舞mei人你去赏她些银zi罢。”
如画面不改se地dao:“是,公主。”顿了xia,如画又dao:“其实这生姜汤是宁大将军送来的。”
我一愣。
如歌这时也说:“方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