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梁苫停倦懒地伸懒腰,他单手揣兜信步走过去,抬起另一只手攥住她抬起还没来得及落的手腕。
梁苫有心虚,但气势上不能输。她了
“要是光有工作就可以的话,还在一起什么?”江绪拉她起来,“你总要时间陪陪男朋友。”
江绪也没有什么不单纯的动机,就真只是无聊了想让梁苫陪陪他。
梁苫认真的掐手指数起来。算来算去,似乎花在江绪上的时间是真的不算多。他早上八门,两人从早上一起吃个早餐就一直到晚上才见面,但晚上饭后洗漱完她又猫回书房继续忙她自己的事了,很晚才回房睡觉,有时候江绪都睡了……
不是有句话么,“别低,皇冠会掉,贱人会笑”,她力行实践着这句话。那个样的她,其实也很可。
梁苫能把兴趣发展成事业自然是好事,但是发展成事业后要以牺牲他的福利为代价,他怎么想都觉得有憋屈。他白天上班,晚上班回去,梁苫也没什么时间陪他,大分时间都泡在书房,偶尔甚至一熬就是一个晚上,以致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把梁苫房间改成书房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倚着门框立在书房门看梁苫一丝不苟认真工作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扰。
梁苫呵欠打到一半又生生咽,“什么?你怎么来了?”
江绪不知梁苫心里打着这个算盘,只是看她从他家回去之后就仿佛撞邪般,一天到晚抱着个电脑在画什么,都不带搭理他的,心里有苦。
“怎么会。”梁苫探从茶几拿了果盘过来,递一颗江绪嘴边,“张嘴。”
这个样的她,他也喜。
那时候他总觉得她看不清现实,是个活在梦里的人。但是,以最亮一颗星的姿态现在众人面前,是能让她在那些奚落和嘲讽中直背脊继续走去的骄傲和铠甲。方式似乎不对,但确实是她唯一的安全来源。
“你这回答也太敷衍了。”江绪把|嘴里,对她的回答表示不满意,“你自己掰着手指数数你每天有多少时间是用来陪我的。”
“你自己待着不就好了,我还没画完呢。”梁苫抗|议,但还是半推半就被江绪拎门。
初初招惹上他的时候,她胡搅蛮缠骄纵不讲理,那时候他只觉得她神烦,守财虚荣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故作姿态,简直是不知所谓。但后来,他开始有理解那样的她。在娱乐圈孤立无援的日不好过,她本条件是有的,如果肯向圈中规则低,估计那条路会顺畅很多,不会遭遇很多不公平对待,到真正的亮。但她也是执拗的,被打压被边缘化也没妥协,甚至在剧组被算计继而被群众舆论攻击。她最开始总是趾气扬,甚至和他对房租讨价还价时也是摆在上的姿态,在外也总是这样,以当红艺人的形象示人。
江绪双手环抱静静注视着梁苫,良久,他低眸,唇边扬起一丝笑意。
都说女孩认真工作的时候最迷人最有魅力,这个定论放在梁苫上,也一不违和。他之前没怎么留意过她工作时候的样,但现在看来,真的别一番风,同样让人心动。
他把梁苫在沙发上坐,自己紧随着坐在她边,斜睨她,酸溜溜,“你最近真是很了不起,怎么着,里看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