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后来就是表白了啊,他要是不表白恐怕我现在还没意识到我喜他呢。”更甚者可能迷迷糊糊跟傅知行结婚了,她还在纳闷怎么好像心里觉不太对。
“那你请顿饭不过分吧?”钟谈,“而且江绪有钱,你怕什么。”
话不经大脑就脱而,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钟谈蓦地噤声,梁苫却已经缓缓转过来一脸探究地看他。
“你要不要对钱看得这么紧?”活脱脱的守财啊,也太警惕了,骗顿饭这么艰难。
“……我一开始没察觉到我喜江绪,他又没跟说他喜我……”所以才阴差阳错搞后面的事。其实若是一开始成为南芷时就说明她有喜的人,不能跟傅知行结婚,可能后面取消婚约的环节气氛会好一。中途说取消,确实更难以让人接受。
这事儿提起来梁苫都觉得愧疚难堪,细究起来,虽然不是她主观意愿惹这么多麻烦,甚至稀里糊涂成为南芷也不是她的本意,但是那时候还真是每件事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行吧。”钟谈笑停,“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梁苫侧瞥他一,油盐不,“江绪的钱就更跟你没有关系了。”
钟谈嗤,“他在男女上慢一拍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还想等着他先坦白。”
她们餐厅的时候她都隐约看到他兜里的钱包了,说请她吃饭结果自己吃完了,还想骗她买单,以为她傻吗?
“他再迟钝去不表白能行吗?自己养了那么久的媳妇儿还能拱手送给兄弟啊?”钟谈懒懒,“也就是现在对之事的神经末梢锐了一,你不知他以前跟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冷不防便说错话的钟谈恨不能把自己割来,对上梁苫戒慎审视的目光,只能哈哈笑,“前女友么哈哈……都三十岁的人了,有个前女友应该罪不至死哈哈”
眉不自觉就缓缓拧成结,梁苫重复自己的问题,“他以前有过女朋友?”
“女朋友?”
“我又不喜他,需要有什么觉?”梁苫觉得钟谈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也是。”钟谈耸肩,想想还是想说几句,“不过你俩也真是,一开始就坦白你喜江绪多好,大家都默认你跟傅知行要结婚,结果就了取消婚约的事,再之后还发现你不是南芷,那段时间真是鸡犬不宁。”
东西,梁苫并不饿,钟谈说是请她吃饭,结果其实大分是他自己扫完的。所以当钟谈买单时回跟她说他没钱叫她先垫付一时,她扭就往门外走。
他缓了气,跟着梁苫的步抄兜悠悠往前走,饶有兴味,“说起来,在知你不是真正的南芷之前,你真的对傅知行一觉都没有?铮铮铁骨的男汉呐。”
果不其然,她门没几步远,钟谈就哈哈开怀笑着追来了。
“你们都认识啊?跟你们关系很好?现在还常联系?”梁苫咄咄三连问,心里酸溜溜地直往外冒泡。
虽说介意前女友显得她太过小家气,可是她会介意前女友还在江绪的朋友圈啊。大家相互认识,要是朋友间再约去一起玩,旧复燃了怎么办?她这现任的都还没怎么江绪
“是你自己非要带我过来吃饭的,我不欠你饭又不欠你钱。”梁苫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