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瞪圆了睛:“那景也是我的媳妇儿了?”
“娶亲?”云深问了一句,虽然只是于对这个词的好奇。
他故作老成的咳了咳,转移话题:“唔,谁
才刚到门,正好遇见云景从书房里来,看见豆,也见怪不怪,温和的说了句“又来找云深了”,然后就放行了。豆吐了吐,其实他还怕云景的,虽然第一此见面的时候,觉得这哥哥特别温和,但不知为什么,后来对方见到自己,总是会一种莫名的神,有些冷淡但又说不上冷漠,搞得这孩心惊胆战的,不知哪里得罪了对方。不过任他怎么想,也不会知云景对自己冷淡,是因为自己成功成为了云深为数不多的可以多说几句话的人之一。所以说,老男人的独占,发作起来其实也是可怕的。
那我过去了。”说完,他也不等云安继续说什么,跑到书房了。其实刚开始他来找云深玩的时候,对方理不理的,他还伤心,不太愿意拿脸贴人家冷屁。不过后来熟了,才发现那是云深格使然,只除了在云景边黏黏腻腻的,其他时候都是一脸冷淡,其实只是不知说什么,他这才心里好受些。之后靠着一不知哪里来的毅力,是让云深能跟自己多说几句。
云深也不抬,只叫了声豆的名字。但即便是这样,也让这熊孩很满足了,毕竟,从一言不发到记得自己的名字,这中间过程的艰辛只有豆自己知。
不过豆也没忘了自己来这里的正事——帮自己的哥哥在云深面前刷刷存在。豆虽说有早熟,但其实对这些事还是有些迟钝的,因此虽然有些好奇怎么自家哥哥时不时的带着自己打来的猎送到云深家里,甚至还要求自己时不时的刷刷好度,也只当是自家哥哥喜云深这样的乖宝宝,不喜自己这样的熊孩,虽然有些郁闷,但还是不愿的答应了。至于收哥哥给的一袋铜板,豆表示,那是跑费加上神损失费。不过,豆的确是个敬业的,这么多日来,云深对郑武这个人的印象,的确比其他人路人甲的形象深了那么一些,成为路人甲的平方。
“云深云深,你知不知,我哥哥可能要,唔,娶亲了。”豆坐在一旁的椅上吃着心,糊糊的说。
豆见云深回应自己了,急忙咽嘴里的说:“对啊,就是娶个媳妇儿被窝。”他见云深一脸迷惑,自豪油然而生,把自己从村里七大姑八大婆那里听到的,能够解释娶亲一词的形容全用上了。“所以啊,有了媳妇儿,吃在一块儿,睡在一块儿,玩也在一块儿,有没有觉很棒啊!”
“云深云深。”豆一书房,果然看见云深正拭他的古琴。他其实一都搞不懂对方为什么这么宝贝这琴,一次他觉得好奇,也想试着弹弹,可谁想只是摸了个琴,就被云深的大喊大叫吓了一大,还倒霉的被推了个跟。幸好云景及时过来,否则他还不知云深会不会揍自己一顿。不过,因为这样,他也知了云深对这据说叫焦尾的琴的宝贝程度。
豆噎了一,他虽然小,但也知媳妇儿是女的,不过他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形容,又想了想平日里自己见到云景和云深的相方式,好像找不到什么反驳的地方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