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忽然想起一事,:“林先生,可否顺便带云安去那位李大爷家里,也好尽快把东西来。”
几人在大堂刚吃完早饭,也就是白粥、几个白馒和两碟小菜,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云安过去开了门,听见林奇不好意思的声音:“我们没来早吧。”云安嘴里的馒还没咽,听了这话只是摇,然后将他们夫妻二人请了来。
明轩冷淡:“把纸笔拿来就可以了。”
秦念的黑圈很重,看样昨晚并未睡好,但脸上的表却是混合着兴奋和紧张。林奇将竹篓里背着的东西放,里面有不少新鲜的时蔬,像是韭菜、笋、豌豆这类的。他从旁边的布袋里拿好几小袋的种,对云景:“这里有番薯、番茄、西洋芋,还有番椒,如果你们吃辣的话,那个烧菜可好了。其他这里常见的,每样我也都拿了。家里还种了番,你们要想要,可以去剪枝,上就能活。”
林奇当然不会拒绝。云景把需要的东西跟云安说了,秋千倒是容易,就是吊床,得找些质量好摸上去舒服的绳。他让云安多准备些铜板,也好让那李大爷尽心。云安毫不糊的答应,这打交的小事,他还是很在行的
秦念谢:“多谢明大夫了,林奇学堂还有课,我们就先行离开了,日后再来拜访。”
“你们要是只自己吃,我看在你们院里种就行,反正地方大,这些种起来又都不费事,不会的话也可以来问我。”秦念话,“还有你们哪个是神医,现在可以帮我看病了吗?”
等他来的时候,就见秦念满脸通红,林奇也是尴尬的不行。云景把纸笔递过去,心了然,明轩断诊毫不避讳,定是问了些直白让人不好意思的话了。虽未诊脉,但云景想,秦念之所以久未受孕,必是年少时生活不规律或是其他什么缘故造成的,一个在全是男人的土匪窝里长大的女孩,整日打打杀杀,想来确有可能伤了而不自知。看了那么多大夫却不见好,怕也是没能调理好本吧。
云景,屋磨墨,云深也跟着来。想着昨日答应要让云深写字,于是多磨了些。他让云深先在屋里自己划着玩,自己去,等会儿就回来。云深见这回纸上有墨,也没黏着他,乖乖坐在桌前写字了。
云景看向明轩,看明轩对秦念大大咧咧的并无反,知没什么问题。“师傅,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明轩致意。
林奇两人底也很疑惑,怀疑这神医是在忽悠人。不过明轩又从怀里拿了一个白底青瓷小瓶递给他们,说是自己制的秘药,嘱咐每日一粒,用完之后再来就诊,两人这才放心来。
“你曾过胎,未真正调养好之前,其他人开的药先停了吧。照着我的方调理,等过段时日再来看。”
来叫了也不能让他等得太久,大概是这个意思。他笑了笑,然后用手轻轻了云深的脸,表示同意。云深满意了,小跑着回去继续琴了。
原来是继发不孕,云景漫无边际的想,他看明轩写好的方,红糖姜汤、黑豆莲粥、枸杞甲鱼羹等等,嗯,都是些益气生血、疏肝理气的膳,一般用来促排卵,看样秦念经期不调。只是一中草药都不开,这像一张药方吗?明明是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