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我的福气。”因为他不谙世事,才会一直天真单纯不怨恨,才能毫无芥的容忍我决定他所有的事。因为他是如此好,才让我希望即使他将来开蒙也不会后悔,才让我不那么偏执自私不愿信任。
“是,少爷。”
尚珣坐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云景:“跟你母亲很像,是个好孩。我这个老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谓慧极必伤,深不寿,云深能不谙世事,也许是他的福气。”
“明轩是公认的神医,云景,你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学吧。”尚青说了这一句后,就迅速被成锦拉上了楼。
在香都附近的小镇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几人就到了尚府,先去见尚珣。
三人吃完后,也各自回房了。
“外公,我来看您了。”
无视云深满脸不愿的表喂他吃了一香菇,云景平静:“云安,明日可以不用起太早。”
尚珣挥了挥手:“自己的我自己清楚,原本就是一只脚踏棺材的人,要不是明轩这几年帮忙,恐怕早就不行了吧。还有成锦,说了多少次,不要以为我老了就听不见你叫岳父。云景,我也没什么好对你说的了,我年纪大了,没力教你什么了。不过我知你是个有主意的。听青说,你想到乡钻研医术。男孩的确是该吃苦,好好去吧,外公支持你。”
“那是焦尾吧?”成锦看着云深手里的古琴问,“你母亲把他送给云深了?”
成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尚青,可以看到背后摇动的狐狸尾巴。
云深没再要求骑,因为骑=让景受伤,这是他不能忍受的,所以虽然不太喜坐在这种摇摇晃晃的车里,他还是忍耐着,迫自己去琴。
“父亲(岳父)!”
尚家是真正的书香门第,除了了尚青这个将军,其余男人都是饱读诗书的文人文官。尚珣其实还未到花甲之年,却因为几年前新皇登基时发生的一些变故伤了本,虽然一直有在调理,但并没有特别大的起,还是虚弱。因此即使后来被平反,也以年事过大不适为由,拒绝上任、在家休养。
“对了,不是说明心也回来了吗
他向云深招了招手,云深看着他,尚珣慈祥地笑了笑:“看着比那时候俊多了,这孩一直招人疼,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明轩转向云景:“需要我再说说你的发育或是这孩的况吗?”
云景“嗯”了一声:“母亲大概觉得云深是最适合这把琴的人。”
一路上,云景看尚青顾不得害羞一脸疲惫地靠在成锦怀里渐渐睡,对成锦的禽兽程度有了更新的认识。
“不用了。”
“好,那我和明心先回房了。”说完就搂着明心的腰往楼上走去。开始还能听到“诶?你为什么要到我房间?快去”之类的声音,后来彻底安静了来。
第二日接近中午,另外两间房的房门才被打开,几人吃过午饭,就准备启程去香都了,快的话,明日就能到。这次没人骑,云景等四人同坐云安赶的车,明心坐上了明轩的车。
“父亲,云景来了。”
满,需要平心静气或者纾解望。”
焦尾对月弹,弦断有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