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云景有些挫败地看着自己,觉得没办法同时抱着云深和古琴一块回去。于是他
云景仔细观察了一,发现他只是有些疲惫其他都还好时松了气,他原本也想禁止云深继续弹琴,但他对上云深的睛,却觉从那漆黑的瞳孔里读了淡淡的喜悦和小动争邀功的绪。云景一顿,他勾起唇角,拍了拍云深的:“很好听,我很喜。”
云景被他吓了一,反应过来之后就问他是不是想要回去琴,云深摇,这回大声喊:“景,听,听,琴,弹。”
……
云景了一冷汗,他想让云深停,却又担心随意打断会让他绪失控。
要努力赚钱啊,自己若要医官,还必得有个大的靠山才行。
“不过,以后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弹,知吗?”让云深快乐本就应该是自己的事。既如此,只能让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才可以保证他在不受伤害的同时,所有自己想的事。云景从这时候开始,才真正抛弃了那种随遇而安,只求富足平安的心态。
难怪府中无人知云深会弹琴,云深在音乐上的天赋,这种惊人的模仿力恐怕母亲教他时就已经发现。众所周知当今天喜文乐,曾花大代价搜罗各地音乐大家,各地也以献此类人上邀圣。云深这样的况本不可能应付那些事,为了让云深一世安稳,于是母亲禁止他在人前演奏。
前的云深一白衣,烛光暗淡摇曳,使得他脸上的表始终隐于阴影看不太清。正是因为这样,云景恍惚地觉得,琴前坐着的,是他从没见过的母亲。虽因自的教养不曾言说对丈夫不忠的怨恨和凄凄切切的挽留之意,却将这些丝这些喟叹留于琴弦之上。然而知音少,难全,弦断无人听。
将古琴置于石桌上,云深的右手从弦的一端轻抚至另一端,左手也轻轻悬空放在弦上。左手不动,右手拨动琴弦发一声清越的泛音,几个节拍的停顿之后,云深闭上睛,双手仿佛自发自觉的在琴弦上移动,猱绰注、上复,一个又一个连贯悦耳的音符跃然而。
星光互相辉映。晚风拂过,路两边石像里的烛火闪烁不定,使得周围树影斑驳摇曳,更显幽深。
乐声渐渐停了,云深的脸和嘴唇都有些苍白,他睁开睛,中似乎有一闪而逝的哀愁,一瞬又恢复了那种无波的幽黑。
云景懊恼自己之前要求云深为自己弹奏,心却又有暗暗的欣喜,因云深多年未曾弹琴,却还是为自己破例。
云深低着,突然开始说着什么,声音开始的时候低低的,然后越变越,最后云深看着云景,用几乎是喊的音量叫着:“琴,琴,景,琴,景……”
现在他明白了,云深是想弹琴给自己听。他让云深乖乖坐在原位不要动,自己就快步回去取了琴。
云景以前从未接过古琴,也并不觉得只有琴而没有其他乐辅助会让琴音显得多动听。但他看着云深双手熟练的动作,尤其是左手不断拨撞逗,似乎拥有自己的灵魂,听着耳边回旋往复、细腻委婉的缠绵乐音,云景这个不怎么懂音乐的人都可以听琴里的哀怨。等等,哀怨?古琴是母亲所赠,那教云深琴艺的也必是她本人。
果不其然,他的睛肉可见的微微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