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柏小桐就变成那个倒霉鬼,除了被于飞翔收购的几家酒店之外,还有几家破产之后相关人员全失踪,只剩柏小桐自己面对烂摊。
这中间有多惊险,光是想一就让人害怕,但柏小桐愣是一个人咬牙过来了。
“去年的收购案其实只是个导/火/索,因为我之前只负责投资不负责理,所以不知其实我投资的很多企业都存在很多问题。”是什么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说了二老也未必能懂,重是他的合作伙伴充分展现了人类的劣:大难临各自飞,比起自己承担责任他们更愿意找替罪羊。
而这些事,桑夏他们全被蒙在鼓里。
他走自己的卧室,发现柏妈早就好了早餐,柏爸也已经起床,正在看早间新闻。
一夜无眠,第二天很多人都带着黑圈起床。
但时过境迁,一切已成定局,现在再说来也没有关系了。
破产,被利贷追债,伤人狱?好一个柏小桐,经历还真是丰富。
他们现在哪还舍得责备半句,赶紧好言安只希望柏小桐心里不要留什么阴影才好。至于其他问题,也不急在这一夜解决。
等她噼里啪啦把事经过说完,电话里只剩长久的沉默。林雅如知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桑夏需要时间消化,便贴的跟桑夏了晚安。
本来只是金钱问题,还上钱就可以了。但没想到债的人竟然动手,柏小桐防卫过当,失手把对方打成重伤,最终被判狱。
柏小桐却睡的很好,这大概是他这一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虽然受了很多苦,又是人财两空,但回到起的他反而一轻松。
但他们不急,却有人沉不住气了。林雅如听完事经过以后,哪还有心思房,当即洗了脸推开郝峰,就开始给桑夏打电话。
他终于把所有的事都说了来,只觉得心里轻松许多。但柏妈已经哭成泪人,柏爸也是心疼到连连叹气,只怪自己没用帮不到儿。
有些事,当时不能明说,因为说了事就不能他预期的发展。
的质问,柏小桐张了张嘴,竟然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深气,清了清咙,终于说话来:“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
而原本就失眠的桑夏,这是彻底不用睡了。
至于郝峰也是作为柏小桐的合伙人之一,接到法院传票之后才知的。
他是有可原,但是就代表他的都对吗?桑夏一时间也找不到答案。她试着想象了一这一年他过的日,越想心越疼,最终只能停止想象,对自己说:“次再见面,还是对他好吧。”也只能到对他好了,过去的事已经发生,再也无法回到原。
她设想了那么多理由,哪里能想到事实这么戏剧化?
“好在我之前早有察觉,及时跟桑夏离婚,起码为她留房车和一存款。”包括后来给父母卡里打的钱,都是柏小桐离婚后用自己剩的所有资产作为抵押借的民间贷款。利息不说,期限也很短。所以说他虽然暂时靠贷款度过了难关,但很快又因为不能及时偿还全贷款被告上了法庭。
“是我不好,当初离婚只是怕会牵连到桑夏,想着等事解决以后再求她原谅。但后来的事都怪我太冲动,才白白又浪费了这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