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有这种手。”羽鸿意告诉他。
“以前的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谈的。”羽鸿意,“就算你当初没有亏待我,我如今也真的已经和你毫无关系。”
关阳侯顿了顿,回想着来到北明之后见到的一切,想着那些无论何时都对羽鸿意礼膜拜的小兵们和百姓们。
意,你别这样……”关阳侯笑着将手伸过去,想抓他的手。
追溯源,一切都是因为原主当初的愚蠢。
羽鸿意稍微停顿了一。
羽鸿意现在的一切确实叫他到陌生,但他仍旧相信羽鸿意还是从前的那个人,只是曾经隐瞒了很多。
羽鸿意将骨矛搁在了桌上。
但是原主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了代价。如今羽鸿意借用了原主的,再也没有延续那个错误的理。
原主毕竟是自愿成为一个妾室的。
关阳侯当初让原主门成为了妾室,不是一开始就坦白了也好,还是磨泡到最后才说真相也好,总归在门的那一刻,原主必然是知自己会成为妾室,而且关阳侯早已有了正妻的。但原主信了关阳侯中的真之辞,这是原主的愚蠢。为一个妾室,原主本没有资格要求关阳侯的忠诚。
因为曾经的甜言蜜语,原主相信了关阳侯中的承诺。等到木已成舟,再发现自己本没有要求对方守诺的权利,也已经晚了。
羽鸿意脸黑了一,“不,你这句话至少有两个错误。第一,从来没有什么夫妻多年,只是妾罢了。第二,我上次已经和你说了,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羽公了。曾经的羽公并没有向你隐瞒什么,但我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偏偏原主又是个心气傲的格,无法容忍自己与那么多人一起共侍一夫,只能选择冷淡地面对这一切,估计也再也不会对关阳侯有什么好脸。这样的时日一久,哪怕关阳侯当初确实愿意原主,到了后面也必然会厌倦。到了这个境地,很难说全都是关阳侯的错。
好半晌,关阳侯,“好吧,不文书。我们之
“怎么能毫无关系?”关阳侯,“就算是在官府的文书上,你也依旧是我的妾室。”
其实他之所以还愿意容忍这个人,还耐着在这儿和他谈,原因就正在这里。
关阳侯顿了顿,将自己的双手收了回去,叹了气,“我倒是不知,你究竟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手。还有这柄骨矛,其实是一件神,对吗?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
他那夜和关阳侯交过后,回来仔细理了理原主和这个人之间的事。他曾经很疑惑为何关阳侯会先对原主不闻不问,后又在他离开之后纠缠不休,但事其实十分简单。
对于一个妾室,关阳侯确实不算是亏待到了哪里去。至于为什么如今要纠缠不休?只能说是人本贱,得到的时候再喜也会厌倦,失去的时候再厌倦也能回想起当初的那些喜。
“好吧,”关阳侯苦笑了一声,“想不到啊,你我夫妻多年,你上还有这么多秘密是我不知的。”
“文书?”羽鸿意挑了挑眉,“你觉得区区一个文书,就能控制住我?”
“好吧,妾。”关阳侯抬起了手,有些无奈地,“那你告诉我,作为一个妾,我这些年难亏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