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以为羽鸿意已经被他说服,整张脸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羽鸿意笑了笑,“你们虽然罪大恶极,但如今是非常时期。如果你们愿意罪立功,倒不是没有饶你们一命的可能。”
但小兵们不会有这顾虑。
“哦,我是,但那只是一个巧合。”羽鸿意回答,“这次是我主动找到了他们。”
羽鸿意眉微皱,将骨矛从对方的尸上,甩臂挥落其上血迹。然后他回过,看向哪些吓得面白如纸的其余驯鸟人,“不要试图威胁我,不要试图揣测我的弱,否则这就是场。”
小兵们得令。
“不!你不能这样!”其中一个驯鸟人大概是过于惊恐,一路上不停吱哇乱叫,“讯鸟已经把你的消息带去关阳侯那边了,关阳侯很快就会找过来!如果你不想被他找到,就快放了我,我还能帮你拖延一二!”
羽鸿意也不和他废话,脆叫人把他提起来,扛在后面就走。
众人闻言,都纷纷支起了耳朵,就连那些驯鸟人也不例外。
“不!”
倒是那些驯鸟人得知了讯鸟之事,再看到羽鸿意袖上缺的那块布,纷纷惊恐的神。
“把他们拖去吧。”羽鸿意又对着那些小兵,“拖去北宜郡的大牢,先关着,然后再慢慢地审,该是什么罪就判什么罪。”
众小兵都是一阵惊呼,纷纷见了鬼般的神。早就知
羽鸿意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对着他们一个微笑。
一刻,羽鸿意猛地提起手中骨矛。
此人终于从羽鸿意淡漠的面容中会到了一丝凉意,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僵了。
至于秦礼自己,倒是已经被困在这儿好多年了,甚至都已经习惯了这被关押的生活。羽鸿意想救秦礼去,秦礼反而显得有些迟疑。
“可是讯鸟分明找到了你……”秦礼困惑,“难你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吗?”
驯鸟者们顿时纷纷低了脑袋,只觉得背脊一阵凉嗖嗖的。
很快,就有小兵古怪地问羽鸿意,“老大,这些人说的是真的吗?你是西泽那边关阳侯跑掉的妾室?”
羽鸿意两步走过去,却又开,“但你试图用区区一只讯鸟来拿我?”
一声凄喊还没落地,矛尖已经当穿过。
剩的驯鸟人都噤若寒蝉,不断,再也不敢起什么心思,就连关阳侯三个字都不敢提了。
羽鸿意停脚步,转看着此人。
羽鸿意带着秦礼,一分小兵带着那些花男,先一步了山隙。另一分小兵们跟在后面,将那些驯鸟人一个个拖在地上。
此人顿时觉得有戏,连忙叫得更加卖命,“讯鸟是我们一手养来的,我可以帮你把讯鸟唤回来!你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怎么还敢这么对我们!”
羽鸿意想了想,似乎没有好隐瞒的,便了。
直到再次回到那个山腹,亲看到那些被绑成粽一样的驯鸟人,秦礼才终于相信,羽鸿意是真的能将他救去。
什么况?难这个煞星就是那个跑掉的关阳侯妾室?开什么玩笑!他们是知那个妾室很辣,但没想到能辣到这个地步啊!
驯鸟人则都心中一寒。虽然看似暂时逃过一劫,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照他们犯的罪行,最后必然还是逃不过一个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