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混乱地睡到半夜,魏九爬了起来,接了通电话。
可以忍受的刺痛,以及来自的刺激,一切都在谢问天的算计之中,准确无误。
就在谢问天最後几次藤条的打中,魏九的男上那朵小蘑菇总算是忍不住了。
这几天他心不在生意上,现在有小弟告诉他,有人公然在他的地盘上抢起收
“爸,你没事吧?”魏小小探著问。
开声,“是你非缠著要接受我的特殊服务的,你刚不也过了吗,何必唧唧歪歪地计较那麽多。”
魏九却好象没够似的,他闭著,不自觉地就伸手摸了把自己今天被蹂躏得够戗的乳,那微微刺痛的滋味,真是撩人。
魏九实在是没力气再反驳谢问天这张巧善变的嘴。他狠狠咬了咬牙,把衣服一甩就穿回了上,完全忘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想什麽的。
“没事,你还不去睡,都几了!”魏九咬了咬唇,立即作副父亲的威严。
“有空常来照顾兄弟的生意啊,九哥!”谢问天追到门,地送客。
魏九现在只是嘴动,却听不到半呻,都他嘴里了,他却仍是副浑然未觉的样,敢已经全心地投激犯罪之中。
“上次你还说这个周末带我去游乐园玩的!”
“那我明早叫你啊!”其实本就没有要去游乐园这件事,自己不过是试探罢了。没想到那呆鹅老爸果然上当!终於,魏小小心满意足地著离开了,留一串天真得意的笑声。
魏小小老大不乐意地哼了声,对嘴,“明天周末!又不读书,睡那麽早什麽?!”
他一坐到床上,不自觉地就提了提腰,那颗会动的玩意儿留在屁里的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的屁现在还回味。
魏九上的疼痛一阵阵地提醒著他刚才发生过的事,不知这样的提醒和他的手有什麽关系,他的手倒是自觉地摸到了面,轻轻地捋了起来。就象在谢问天的调教室那样,自己在痛苦中挣扎,小弟弟却在望中挣扎,不过现在好的是他的手总算可以自由地动了。
“是……是吗?”
洗澡的时候,皂到那些藤条的印痛得魏九直哆嗦,他忍不住哼了两声,被上厕所的魏小小听见了,很是担心。
“算……算数……”魏九背靠在墙上,浑发,他有气无力地回著魏小小的话,两只手倒没闲著,越来越有犯罪的激。
“爸,你说话还算不算数啊?”魏小小在门外又问。
魏九回了回,一双满是戒备和不甘,此时的谢问天在他里简直就象一个鬼,让人不寒而栗。
他穿著站在浴室门倒是不依不饶了。
“你!”
莲蓬刷刷地著,把他笼罩在一片雾里,温柔地抚摩著伤,让魏九的心更了。忽然,他觉得自己很怀念那个会在自己屁里舞的小东西。
可是他上的是浴霸,不是月亮,所以很快魏九就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把自己了个净,披著睡衣就冲回房藏了被里。
他瘪瘪地对愣住的魏九继续说,“不过说起欺负人,谁又有你九哥厉害?第一次见面你就拿枪指著我的,我还没说你欺负我呢。”
面一没守住,他呻了声就了,很快冲刷掉了罪案现场的痕迹,把一切归於无。
趁著夜的掩护,魏九灰溜溜地逃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