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样尊贵的份,能这样待女儿,想必是真心。
也喜他,他为了能明媒正娶我,付了很多,我不想他伤心难过。”
她虽甘愿一直忠心于侯爷,可毕竟是她亲闺女。若女儿跟她回了东晋不幸福,那她岂不是害了女儿?
“儿,你怎么能……”花姑无奈,“怪娘,都怪娘。只是,你从小是和少主定有亲事的,此番你若随娘回去,你父亲定会替你主,让你和少主成亲。”
阮索也耍起无赖来:“反正娘现在就在我边,有王爷在,娘也走不了。只要娘和王爷都在我边,别的我都不。”
“别胡说!”花姑斥责,“他可是你亲生父亲。”
阮也蹙眉,一脸的不兴:“什么父亲?他算什么好人!自己的女人和孩,他都能视若棋,他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娘总说王爷不好,可那位侯爷又是什么好的?诡计多端,玩权术,不过就是个阴险小人罢了。”
不是前世还是今生,王爷都为她付太多了。她早在刚刚重活回来的时候就看清了太多,人生苦短,何必相互为难磋磨,当是要好好过日才是。
正如女儿说的,侯爷若真心中有她们母女,又何故会把她们母女二人送到这等虎狼之地来?此番又见女儿和这位燕王爷似乎真的十分相的模样,花姑一时心中也犹豫起来。
花姑瞧在中,心中也略微有些松动。
和娘亲相一个午,阮心很好,看到王爷就忍不住,想朝他扑来,她很谢王爷没计较她母亲的份,也谢王爷让她们母女团聚。只不过,到底顾及着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在,收敛很多,只乖乖站在她边不动,最多就是小手拉了拉他袖,再越矩的动作就没有了。
而且少主是从小便见过女儿的,这些年来,他虽然没有真正过面,但时不时也会暗中探望女儿,更是多有照拂。少主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过,将来事成后,他定会八抬大轿迎娶女儿过门,并且表示,日后只待女儿一人好,房中再无他人。
阮没被自己母亲说服,反倒是她小嘴叭叭叭,把她母亲说的没辩驳。
而燕王,明显很喜她这样的小动作,英俊脸上略微松动,朝她垂目一笑。
花姑对陆凉清这个少主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论品貌论才,都不输这西晋燕王。
“你……”花姑皱眉,“你连你自己亲生父亲都不要了吗?”
“唉。”花姑叹息一声,颇有些没法。
见他冲自己笑,阮便仰着脑袋朝他笑得更明媚。一时间,两人互相望着彼此,目光都十分贪恋。
花姑实在不愿女儿呆在这个地方,所以,一再劝说:“女儿,当初是娘的错,不该把你卷这场风波来。可是,事已经到了这一步,娘知错了也没法改变。你随娘走,你若随娘一去了东晋,咱们一家人便再也不分开了。”
燕王朝一旁花姑瞥了,将她面犹疑不决的神看得一清
阮摇:“我不走。不但我不走,娘也不能走。我的亲人只有爹爹娘亲和王爷,别的什么亲人,我不知。”
燕王给她们母女二人足够的相时间,到了晚上,吩咐厨房准备了好酒好菜,又差人去宝萝阁请了花姑来,燕王打算三人同席而,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