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也没什么,不过是在凝神想些事罢了。看到人后,他笑了笑,熟练的把人搂过来,抱在怀里说:“如今你还怕吗?”
阮隐约有些明白,也就是说,只有把这件事诬赖到东太上,才能把这件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刺事件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燕王难得的认真看着人,也不说话,目光十分有些复杂的样。
燕王:“你从有记忆起,便是住在这西京城吗?”
“当然。”阮,对此是不怀疑
阮叹:“可惜了麦冬这么好的人,若她不是东晋的细作该有多好。除了我娘和王爷外,她怕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如今既得知她乃是东晋人,看来,不得不计较了。
“昨儿夜里你一夜没睡,想必也累了,先去床上睡会儿吧。”燕王嘱咐。
“我不打搅你忙正事了,我先去睡会儿。”又关心他,“只是你也别太累着了,要紧。”
而阮寒铁,正是阮的亲生父亲。
可燕王却说:“没什么,只是想认真看看你。”说罢,他又收回目光,问她一些家里的事,“儿,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
麦冬对阮的好,不但阮自己受得到,就连燕王,也受得到了。
阮走后,燕王脸上笑意一敛尽。门走到外间,发暗号喊了贴暗卫来,然后让暗卫去查一个叫阮寒铁的人。
虽说他无碍,但阮昨儿也的确担心了一夜,这会实在困了。见外面的事理得差不多,想来他还有别的正事要忙,暂且顾不上她,所以,阮便应。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阮有些被他看怕了,好像之前从没看到过他用这样复杂的神看过自己,哪怕是前世的时候,当时他那么迫自己,都不是这种神。
阮明白他话中意思,认真想了想,摇。
阮一觉睡得沉,醒后,外面天已经黑透。
套。而魏王吴王再厉害,又如何能与东相提并论?”
“是啊,本王待她不薄,她连本王都害,何故一再对你掏心挖肺的好?”他还记得,之前因他一直没提给阮氏名分的事,这麦冬似乎对他极为不满,甚至,几次三番暗中在阮氏面前说他的坏话。这些事,他都知,只是当时没和她计较罢了。
“怕还是怕的,只是,没那么怕了。”她实话实说,“因为我知,今儿揪了麦冬来,可府里还有那么多人,谁知一个麦冬是谁。”
“王爷在什么?”走过去后,阮挨着他坐。
阮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小时候,但她却是认真在想他问的这个问题的。
燕王心中隐隐有各猜测,他目光不由自主便朝边女人探去。凝神注视了会儿后,收回目光,什么话也没说。
“好。”燕王笑了,在她额上落一吻后,拍了拍她肩膀,撵她去睡觉。
但很快,她又。
“记得啊。”她说,“王爷是想知我多小的时候的事?”
之前没往这方面去想,方才阮这么随一说,倒是给燕王提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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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睡得饱饱,醒来后,神清气。慢悠悠坐了起来,还有些迷瞪。循着屋的亮光看去,见窗旁炕上的矮几边正坐着个男人,案还了蜡烛。她笑了笑,穿鞋朝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