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剩的牌,是用来针对你剩的牌的。
李华领悟到了,看向言随跟余白:“要不要来一杆?”
不仅针对了对手,还帮助了队友。
她的实力,是远远超过在场所有人的。
他活跃气氛:“不玩这个了,玩动起来的。我看到这里有个桌球馆,不如一起去玩玩?”
李华不服气:“可是……”
白也没有换牌,要的牌一直掩着。倒是李华最后一个牌,他才是最有机会换牌的人,他自己不换,怪谁啊?
这得有多么大的心算能力,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算到这么多,这么全面?
李华听了祁哥的提示,不由抿唇。
祁哥看着李华,看到自己的兄弟涨红了脸,拍拍他的肩膀,:“不玩这个了吧,我们认输,我们玩不过余白的。”
京都学生一听,也是,余白就在他们底,发牌还是李华自己发的。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言随,冷哼:“我只是输给她,不代表也会输给你。”
他伸手将自己脖里的玉佩掏了来:“我就赌这个吧,我爷爷给我的,也就值个几十万,怎么样?”
言随耸肩:“无所谓。”
第二,从你第一手的牌面看,便能猜你第二手的牌,没什么稀奇的。
余白自然是不会这个的,她看向言随。
旁边人也听懂了,也就是说,余白牌的时候,不仅考虑了对手,还考虑了队友。
余白笑了一,将手里的牌摊在桌面上,随手将牌开。
李华也觉得作弊这个说法撑不住场面,他紧抿着唇,沉着脸,过了会儿,才:“重新来一把,我不信你能一直猜到我的牌。”
他们京都人,总是有一些傲气的。
说着,对李华眨眨,让他别生气。
他沉默一会儿,才:“的确,你的牌被她针对的死死的。她第一手,就是用来试探你的。”
而且他们没记错的话,刚刚余白是第一个掩牌的。
跟这些小孩玩,如果总是没有彩,实在没劲,还不如跟余白去房间待着。
胖看了言随一,觉得这也不是善茬,没必要现在这么针。
李华倒是对他这个提议很兴趣:“彩?可以啊。”
他这是笃定了自己绝对会赢,否则也不会这么嚣张。
李华最擅长的便是桌球,他家里开桌球馆的,全国连锁。他从小就泡在桌球室里,胖是怕他心里有积怨,故意给他找个茬气的。
苏省学生七嘴八,个人说一句,把所有解释都说了一遍。
更何况,胖说话的时候,余白的牌已经放在桌面上掩着了,她怎么可能换牌?
京都学生围上来看,祁哥细细看了两,对比两人剩的牌。
言随将他们的小心思,淡淡:“玩倒是可以,只不过需要一些彩。”
李华不再说话,他输了就是输了,刚刚是太冲动了,现在冷静来,就知了自己的差距。
第三,重新来一把也可以,你只会输的更惨。”
祁哥笑了:“没什么可是的,她第一次玩,就记住了所有的牌面。不仅记错了,还能从牌面推算别人手里的牌。你难没发现吗?她的牌,不仅针对了你,而且完全避开了队友的弱,全是增益队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