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主动的,叫床都不会的薄脸特警,狠了才会发几声压抑的轻,更别提要求他坐在凌肖上扭腰,完全是一直愣愣的木。
凌肖并不求,虽然他常有过分之举,但也理解白起的敛,而正因如此,此刻才到格外恼火:这个骗!
连都被的沾得湿淋淋一片,要吃凌肖的并不困难,白起扶着充血的,任由蓄势待发的,抖着腰一往坐,被异于前几次的饱胀撑得吐一尖。
“唔……嗯……”
凌肖被他煽的轻喊得额角青筋直,一只手握住白起瘦的腰,“等,安全套还没……”
白起本不凌肖在说什么,明明是自己要求凌肖不可以无套的约定在此刻全然不作数,他固执地往坐,直到过,湿的颤抖着绞紧,只是这一就把白起从临界送上。他胡乱地轻咬着凌肖伸过来摸他脸的手指,想说只是幻觉而已没关系,又不想费和幻想中的凌肖争论,生理的泪从角渗,汗,兜不住的,这样一张混乱又淫乱的脸结结巴巴地对着凌肖开:“我会吃避孕药的……”
凌肖咬紧了牙关,手指用力到在白起腰侧留明显的指印,喊停的声音完全被无视,被快席卷大脑的白起几乎察觉不到外界的痛,里夹着长的上起伏,息声不停:“嗯……啊……喜……嗯……喜……”
直到凌肖忍无可忍地掐着腰往,抬上白起隐秘的,沉迷于自娱自乐的笨才缓过神来,夹着俯倒在凌肖上。呻卡在咙里,熟悉的激烈快打乱了白起的节奏,他小搐,里的肉咬紧了,在的边缘摇摇坠,又被凌肖抓着发拎起脑袋,迟缓迷离地看向凌肖那张漂亮脸,弟弟的表满是恼火。
“好好听我说话啊,你这个白痴婊。”
啊,糟糕了。
他被这句羞辱的训斥送上了,两条抖得厉害,咬唇近乎哭泣的表。
要被讨厌了,如果是真正的凌肖绝对会被讨厌,不要,为什么,明明是幻觉,不可以太像凌肖,好痛苦,好想凌肖,好喜凌肖,对不起,不想被凌肖讨厌,可是忍不住,不想停来,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白起整个人了来,一团浆糊般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行思考,直到凌肖把他压在,白起还在细微地发着抖。暴的,每一都到,阴也被着,袒的脖颈被用力咬了好几,肩膀上的咬痕渗血丝了也说不定……他所熟悉的弟弟的作派,太过真实,以至于让他到痛苦。
他太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