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不受影响,也许是心中“念通达”的缘故?
那厢林既霜剑压容庒:“你难就不怕自己控制不住大阵重演千年前的悲剧吗?”
“是她?”齐菱抱臂沉思,这人是当初在落日山脉制造种的罪魁祸首之一,李汶秋中叛怜月宗的许长老许零。
消失了么?宁莘无从他想,现今还是找到阵最重要。
许零与幽冥殿似乎不是同一路人,可她好像对万灭死魂大阵不算无知,修者的主力与幽冥殿的修两相消耗,她背后的人能获得什么好?
自得到消息后齐菱便一直在想该如何寻找阵。从未见过幽冥殿的容庒护法也无从了解这个修的偏好,齐菱只能网一兜枉死魂慢慢找。
净灵盏能发挥的效用已经越来越低,场中无论仙只有杀死对方才有可能停手,除了齐菱。
她直直望向城中心,枉死魂觊觎魂魄,现在能供它们取魂魄最多的地方不就是……她们的发地——城主府嘛。
她一个一个地杀死修,在碎她们的脑袋之前她会和颜悦地询问:“你真的不知破阵之法吗?”
“我们不知阵在哪一只枉死魂上,但要说去哪里找到阵的概率最大,那只能是城聚集枉死魂最多的地方。”
“是吗?谢谢大人!”修急忙转离去,三步之后首分离,三息过后倒去脑袋骨碌碌地远了,的魂魄挣扎着逃去,但在万灭死魂大阵中是逃不去的,与阵外的区别是魂魄愿或不愿都将成为枉死魂的养料供给。
“大人,放过我……”
会更加浑浊也更,仙的灵气也会受到污染,二者战斗直至不死不休。
齐菱甩掉手上的残渣径直走向宁莘,此时宁莘的神智已经岌岌可危,只需要一术法就沉浸在幻梦中,其他幸存的修者都被她安排在一起,净灵盏余的光芒可保她们暂时无恙。
之后呢?修去哪了?宁莘怎么也想不起来,再一看周围一片空空,哪里还有什么修。
宁莘遥望城游着的数万只枉死魂,到底哪一只才是她们要找的阵?
“没了?你不知哪一只?”
“行吧,你可以走了。”
“那得你赢了才有机会问以后。”容庒旋从剑过,霜昼剑步步紧,剑修爆发力直达巅峰。
宁莘听罢烦恼的神突然大放光彩,她大力一合手掌,“对,枉死魂最多的地方。”
“告诉我破阵之法。”齐菱已经懒得笑模样,可修一儿也不觉得被敷衍对待没什么不好,和颜悦更可怕好不好?
“大人知阵吧?”修试图讨好齐菱,知无不言,“此阵阵特殊,它会移动,因为左护法将阵放在了一只枉死魂上。”
“没错。”在她掌的修肯定。
齐菱将破阵之法绘制成幻梦宁莘的灵台之中,随后打了个响指,宁莘等人缓缓醒来。
许零目视方混战,满意地微笑:“想破阵?异想天开。打吧打吧,两败俱伤才好。”
齐菱循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是她?”她说的是与宁莘对战的修。
“我不知,她才知。”修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最后战战兢兢地指着一个方向。
也该去找尊上了,许零走后从破败的废屋后渐渐显现一个人影,而许零本人竟毫无所觉。
“我这是怎么了?”
怔忪一阵后梦中信息给予她反馈,好像是被污染了心智,念及此不禁有些后怕,还有修竟然告诉了她破阵之法,宁莘有些不可思议。
总归是界搞修界的同时还不消停起讧,齐菱厌烦地蹙起眉。界要怎么样她不着,自认人微言轻,修界少她一个人多她一个人都并无区别,但不等她和姜照眠先传送阵再动手,这就关她事了。
齐菱走到她跟前,“我有一个想法。”
在气息混乱的环境中她的天赋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故而六阶巅峰的许零站那里半天都没发现自己被人近了,修自然也没想到。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嗯,没了。”修堪称乖巧,“这事只有左护法这个布阵人知。”
齐菱游走在修之中,如同带去死亡的神明,浑浊的脑袋清醒之际已经魂飞魄散,比起她们齐菱更像是一个披着修者的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