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沉默片刻，轻声问：“公这是……又忘了？”

君琰本在一旁闭眸假寐，顺便充当晏秋的靠垫，闻言低看他一，“嗯？

此后不再多言，晏秋与君琰上了车，与宁瑶挥手作别。

了城没多久，晏秋本是带了几卷书放车上慢慢看，但看了没几页，便忍不住缠着君琰说起话来。

“大概是这样。”宁瑶甩袖，转往回走，嘴角微翘，“他要忙的事多了去了，这些小事怎么会一直放在心上。其他人不提醒，本也不想让他在这时候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

会护着他，不会欺负他，也不会容许旁人欺辱他。

君琰未必是这个意思，但是听见他这话时，宁瑶意识这样理解了，然后反应过来对方对自己了回答。

晏秋：“教主，我在京城时有人给我递消息，说教主你往京城来了。可是我等啊等，都没有等到教主，教主你是不是？嗯？”

若是在睡觉前未到达城镇一类的地方，晏秋就得在车上睡，虽然让属尽量布置的舒坦，但是时间掐的有些紧，自然比不上床舒服。

宁瑶闻言，伸手了晏秋的鼻，“小没良心的。好了，上路吧，大概过几日我就会跟上了。”

女婢躬应是。

“嗯。”

但也可能是错觉。

宁瑶：“既然他不记得了，便与郑舵主说说，若他们觉得养着麻烦，不妨丢到我们飞燕来。”

“回主，婢并未听说他们将人转移的事，想来是的。”

“嗯。”

宁瑶习惯将自己的想法套在旁人上，尤其是在晏秋这儿，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偏晏秋又素来不会因为这个与人计较，宁瑶怎么想，他就顺着宁瑶的意，直接结果就是――宁瑶总觉得自己很懂晏秋。

自从晏秋跟宁瑶说了一番有些绕脑的话之后，这会儿宁瑶看别人的时候总是会多想一些，然后……疼。

见他们二人似乎说完了，晏秋拉住君琰，侧站在他前，对宁瑶：“好啦，瑶，时辰不早了，再晚些我恐怕得睡在车里了。”

不凶，但是看着便觉得有儿心里发，加上她本就是君琰的长辈，说这话的时候，就带上了一些年长者的施压。

晏秋第一个问的，便是萧航一说的那个事。

君琰神不变，侧看向晏秋，薄唇微微抿起。

女婢嘴唇动了动，想说晏秋说不准并不是不开心，指不定还打算拿着那两人取乐呢。但是想想自家主素来的行事风格，闭上嘴，没有多说。

正当宁瑶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君琰：“本座会护着他。”

宁瑶收回发散地老远的思绪，，“如此最好。”

一直到车消失在视线尽，宁瑶才收回目光，面上温柔的笑意尽数收敛，侧问边的女婢，“那两个人还在教分舵呢？”

虽然神间与平常并无两样，神淡漠到带着一丝冷酷，但却能让人觉到他说这话时的认真。

成亲了，秋秋也是本的‘妹妹’，若是让本知你欺负他了……”剩的话未说，威胁意味却显而易见，宁瑶看着君琰的目光大有深意。

另一边，晏秋与君琰呆在一辆车上，后面跟着原来那辆车，这会儿已经脆了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