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灏然只是武功比萧凛差，跟寻常练武之人相比已经算是手，不然他也不会结交那么多的江湖朋友，其中好些都是与他不打不相识的。

姜灏然耸肩：“我朋友也不知，只是有人去买药的时候见过此人，他似乎很受阿扎图重用。”

“嗯。”萧凛很快恢复了冷静，“不是谁，都要一并铲除。正好我这边也有了眉目，他们嚣张不了几日。”

两人刚吃过饭，院门便敲响了。

“我朋友打探的消息是阿扎图的确有智团，里有突竭人，还有中原人。”姜灏然的光从柏辰与萧凛两人的脸上扫过，低声，“其中有个神秘中原人，据说着面，双残废，坐着轮椅。”

柏辰现在脸也变得厚了，他咳嗽一声，“开饭吧。”

“这么晚了会是谁？”现在正是形势不明的时候，柏辰有些警惕。

以防万一，萧凛亲自去开门。

“若非如此，我才不会大晚上跑到你这里来。”姜灏然正，“我刚与朋友见面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便上过来了。”

还没等到他吐槽，萧凛就先开了嘲讽：“过来见我们为何还鬼鬼祟祟的？”

姜灏然问：“你派去跟踪柳家与太的人有了线索？”

“你那边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萧凛不说废话，直接切正题。

“不这个人是谁，你们都要小心些。”姜灏然补充，“尤其是他现在已经与突竭人勾结到了一起。”

“我从另一条路过来的。”姜灏然喝了一茶，翻了个白，“除了你神鬼没的影卫，没见着别人。”

姜灏然问：“什么问题？”

“谁鬼鬼祟祟了。”姜灏然屋之后将披风脱，“本少爷这叫谨慎，懂否？”

柏辰预料到应该会是重要线索，急忙问：“姜公，是何消息？”

“此话怎讲？”柏辰好奇，“宰相府有问题？”

柏辰的心里咯噔一声，脑里冒一个已经遗忘许久的名字。转看萧凛，见他的表也似乎在瞬间有些凝固。

萧凛：“京城宰相府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柳相在京郊的别庄。”

姜灏然虽然没明说，但听他这气，怕是猜测的人选与柏辰他们一致。

“此人是谁？”萧凛目光变得冷峻起来。

“我猜是姜灏然，他那边定是有了线索。”萧凛，“正好我这边也有些眉目，也省得跑一趟去与他汇合。”

……

“柳家人丁本就不算兴旺，平日也都住在京城里，郊外的别庄据我所知只有三四个家丁住在那里看家打扫，但最近我派去的人发现每隔两三日便会有人从城里运送蔬果肉类到柳家的别庄，他们很谨慎，都是晚上运菜。”萧凛，“那

“路上有人跟踪你么？”萧凛问，“要是你被人跟上了，就是把脸遮起来也是无用。”

“柳相、柳如风与太这几日看上去都很正常。”萧凛，“不正常的是柳家。”

果然是姜灏然，他也裹着新朝爆款的夜行黑披风，这种反派衣着标穿到姜灏然上看得柏辰想打人。

冰儿的声音突然现，柏辰与萧凛分开，转一看，发现这丫连用手捂睛的假动作都懒得了，她端着簸箕从厨房来，语气听上去很惊讶，表却极其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