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人,理解那样的状态。和樊淳交往的那段时间,他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喜于和喜的人尽侣之间应该的事,一半难过于女朋友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安楠至今没来看他,他没机会当面问问她自杀是怎么回事,是权宜之计,还是被自杀。
总有在一起的一天吗?
“这件事我知。”因为这个,赞才落那个双胞胎妹的陷阱之中。
“什么自杀?”赞猛地抬。
“我以为又事了。”赞靠在垫起的枕上,转望着窗外,“几天没有见到她,没有她的消息。”稍微有担心。
谢伟奇很难想象宁大男神会有这样的一天,意外的解气与心疼。
赞只是不愿打扰安楠正在行的计划,他的视线时不时地划过总是敞开的病房门,和床柜旁手机屏幕的动作可以看,他一直在等。
谢伟奇当然愿意当最好朋友的伴郎,可就是不乐意看赞那么笃定的样,忍不住唱反调:“你就那么确定她会嫁给你?要知,优秀的女人边总是会有很多优秀的追求者。”
谢伟奇:“我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她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边,但你们志趣相投,心心相印,总会有那么一天。”
男朋友差死了,不论安楠在什么,就算无法亲自赶过来探望,一个电话一条短信甚至一个问候不该有吗?
赞最大的敌最俱威胁力的竞争者是钟斯年,那个从宁市到京市一直在安楠边见证她的成长,给予帮助的人,但他很确定钟斯年和安楠不会有结果。
赞不解地看他,等他接着说去。
谢伟奇一怔,“你不知吗?”
他以上洗手间的借走病房,赞目送他离开,看了看单人病房自带的卫生间,张了张嘴又闭上。
走到可通话区域,谢伟奇拨了去,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在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被接起。
谢伟奇:“那你刚刚怎么一副震惊的样?”
但,为什么?
赞愉悦地笑,笑声牵扯到前的伤,他停了来,住的位置,谢伟奇担忧地看着他,他不在意地摇,“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来当我的伴郎啊。”
除了消息制,没有第二个说法。
“不会的。”
和赞室友四年同事两年,谢伟奇见到的赞总在学业和工作上游刃有余,所有的不安、忐忑全源自于安楠。
谢伟奇看了半晌,不懂赞的持,“换是我,我会亲问她。”
再拿手机,已经搜不到任何安楠自杀的消息和视频,谢伟奇只觉奇怪,把事大致说了一遍,“闹得还大的,怎么突然什么都没了?”
“是我,谢伟
赞觉得是的,安楠想要的不是天天周旋于各方势力和谋划之间,她要的是简单的生活,一台电脑,一个梦想,仅此而已。
“喂?”
【如果我能全而退,我会来找你。】――因这一句话,赞的心再煎熬,再想看到安楠确认她的安全,还是忍耐住了,他要等她全而退,再来找他。
“承你吉言。”
但……“赞,你比我幸运很多。”
答案,谢伟奇也不多问,换了个话题:“安楠自杀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