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靠着椅背的样看着有些不堪重负,我心中只有说不的抱歉。
可是带上了门,心里的好奇心又快溢来了,忍不住又推开了门:“林……”
我不懂他嘛床:“怎么了,是被薄了吗?”毕竟贝斯手先生特别怕冷,清醒的时候可以靠傲人的意志力抵挡寒冷,不代表睡着了喝醉了也行。
哪怕只是一瞬
你说我可以像你
看完他把那叠谱递还给我,一字未说。
谢谢你丽的烟火
我都录来了。
也因为我什么都听不见,我必须看着他的贝斯来弹吉他,贝斯让我扫弦,我才能扫弦,贝斯让我奏,我就要在品格上准确地游走……
,当我想要贝斯音烧起来,他的手指就能在指板末端待命……
他用那种从酒里好不容易挣脱来的
我的卧室也算是我半个工作室了,床放着一叠乐谱,他倒去时有两张谱飘了来,我蹲刚把它们捡起来,抬却见林格的睛睁着,他枕着我的枕,目光朝盯着我,眸亮得就像天边的孤星……
副歌结束,我们同时收了手,微风沉淀,雾气也重新包裹了回来,然而寂静中还有光的味。
林格的酒量是真不好,红酒喝到最后也完全醉了,手机屏幕上的字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乱七八糟,我得努力猜他在说什么,渐渐两个人变得无法交时,他看了看我,抱着木贝斯靠在椅背上,叹息着闭上。
一样闪亮
我就要告别孤独了
就好像我其实是在弹他的贝斯,而他其实是在弹我的吉他。
在我愣怔时手里的乐谱被他轻轻走了,我只好解释:“林赛哥,这谱是我自己默的,有一次在你工作间看到一份你写了大半还缺结尾分的曲……”
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第53章上
“林赛哥,我扶你去躺会儿吧。”
他都没理我在说什么,看完那两页又拿走了床全的乐谱,坐在台灯一页页看起来。
醉肯定是真醉了吧,可一到和音乐有关的事,又好像不费灰之力就能从酒的威力中杀来……
在舞台上桩稳得有如扎了的贝斯手,一小杯红酒就彻底放倒了他,扶林格到床边躺,人几乎是砸在我床上的,也不知床有没有被他砸得呻什么的。
我接过了手机。虽然录来我也听不见,但你总会想,万一呢。
***
门卡了一,林格不知何时了床,在门后挑眉看着我。
我知他在等着我唱结尾:
实际上我什么都听不见,但还是在林格躺不动的那一刻,觉得房间里倏忽安静了。一次有人躺在我的单狗床上,对方还是林格,可能因为他实在是量比我了一截,也可能因为他在我心中的分量,总觉得他一躺上去,整张床都显得寒碜仄起来。
手心在震动的琴弦上,掌心发的觉就像有声音震动耳膜。
我赶紧收了走人,不经允许擅自在人家作品上动刀,还是林格的作品,真是有些不自量力。
林格抬看着我,红酒和合奏让他底弥漫着一层雾气。他回拿了椅后边的手机,递给我。
但那也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