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次600cc,用同一个人的血对受血者的风险更小。我同意了。
冒加重了血后的症状,我被转移到了别的病房,醒来时还晕着,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低血糖的觉,似乎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我小心咳了一声,松了气,右耳勉还能捕捉到声音,只是好像隔着一层膜。
忽然非常想听石哥谈林格,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与林格的过去有过最多交集的人,他是了解林格唯一的窗。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一半:“那他伤得重吗?手上有伤吗?”
“呃,我就随说说……”
“是啊,”我开玩笑地说,“我要不是人类,得是他的背后灵吧。”
“啊?”
石哥说:“大清早的我就接到林格的电话,说要来我这儿,”他语气很是困惑,“可是他车祸的时候没有在来我这边的路上,行车记录仪显示他中途忽然掉了。”
石哥笑起来,往外面瞅了一:“深更半夜的,他们都在外面睡了,要不咱俩聊聊天吧?”
我摇,笑了笑:“睡太久了,再睡才真会晕了。”
我中隐隐有冲动:“……要不,聊聊林赛哥吧。”
我有惊讶。那是我的歌。不过现在版权属于林格。
手机屏幕闪了一亮起来,我看见播放上的歌名是。
坐起来,才看见椅上正打瞌睡的石哥,他耳朵上还着耳,手机就放在大上,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砸吧了一嘴,那手机看就要松脱掉来,我忙给接住了。
石哥也醒了,看见我醒了像是松了气,打了个哈欠,说醒了啊?医生说你血太多了,得好好休息。
这让我颇有受若惊:“……石哥,你真要和我聊啊?”
***
但我的世界彻底无声,却能换他回来,就使得这一切,苦难也好,持也好,都有了意义,都像一种救赎。
“是啊,总不能我俩坐着大对小吧,”石哥挠了挠发,“聊儿什么呢?”
他长叹一气:“托你的福,他没事了,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现在还不方便去看他。”
“对,你偶像现在好好的了,嗝屁这种词用他上你也不会觉得难受了。”石哥笑着摇,“对了,刚刚警察来过了,行车记录仪也看过了,就是狗仔追尾,那追尾的家伙已经被叫去警局问话了。”
“直接嗝屁了就直接嗝屁了,万一没嗝屁手又完了,那还不如嗝屁了。”
我想知,那个霸占着天台睡觉的林
“不知,他又掉往回开了,这才又遇到狗仔,结果了车祸。”他说着耸耸肩,“我还以为你知什么呢。你现在还晕吗?”
“林赛哥怎么样?”
血还没完,耳朵就开始胀痛,等到血都拿走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不解:“为什么?”
石哥笑起来:“手手手,真是要败给你们了。他手没伤,全程把手护得好好的,背上全是玻璃渣,你说把手保护这么好,万一玻璃戳到后脑勺人直接嗝屁了,手保护得再好有用吗?”
石哥又打了个哈欠:“哎呀我也睡够了,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别说你俩还真是有缘!”
我的确记得狗仔都跟我跑了,所以是有漏网之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