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话吗？”林格忽然举了手，“有几首我也不确定要不要投票，看见他投了我就跟着投了。”

“嗯。”林格把笔还给他。

“我有个想法，”季诗说，“咱们不直接上前奏，可以先清唱一段副歌！”他哼了两句副歌，大家立刻就都get到了，这种扬先抑，在燃爆的开场曲之前先铺垫一个梦幻开场的方式屡见不鲜，但效果一向奇的好。

石哥双手在林格肩上，靠在椅上的林格愣了一回，我们都有些错愕，我还有小兴奋，这是林格的歌一次演唱会的开场，以往开场曲都是用专辑主打，而主打歌都是石哥写的。

石哥扯过笔不耐烦地挥手：“去去！”

李想哥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了敲，想了想说：“不错。”

投票又顺利行了去，这之后全程林格都低垂着睛，只在提到歌名时选择举手或者不举，我不觉得他是看我投才投的，他似乎只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才这么说，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解围呢，他怎么知我觉得尴尬呢……

这个笑和先前的笑截然不同，像是被伙伴们簇拥着的少年，笑得舒服而放心。

也许是我心虚过了，总觉得在林格重写票数时，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石哥把笔扔给林格，他起走到板前，掉重写了三首歌的票数。

石哥走上前确认了一：“这三首不投吗？”

投了一样的票，但好像也无法说服石哥和其他人相信我是真的在认真投票。我又在大家脸上看到那种意味不明的笑，也许并非有什么意味，但这次我真的有慌了。

石哥眨了，不敢相信：“主见呢？！我们都很认真在选，你在那儿瞎跟风！”

***

选定了票数最的20首歌，还需要敲定演唱的顺序，开场曲是很重要的一环，没想到石哥从白板前直接走到林格后面，看着我们大家说，这次开场曲咱们就不投票了，直接用吧。

演唱会开场环节就是五个人穿着那种可的公仔装从观众席通场，设想很好，但是第一场就了事故。季诗因为跑得太靠近舞台边缘不小心从T型台边了去，摇区的观众用手机拍了这个事故，穿着小黄人套装的季诗摔去的时候，离得最近的就是舞台上的林格，他好像是察觉到什么声音转，视频是从舞台方的观众席拍的，声音嘈杂，画面也抖，一会儿切近景一会儿又切回来，非常混乱，镜只拍到舞台上的大白朝这边走来，那时并没有人知那是林格，大白走过来后摘了套，大家才看见满汗的林格，粉丝们纷纷尖叫起来，林格指了指镜右前方，示意那里的歌迷放开季诗，警告的神非常冷酷。季诗摔

李想哥问：“哪几首？你要改吗？”

阿岚提议既然是五周年巡演，总要给歌迷一些惊喜：“我们可以重现演唱会的舞台，那种T型台，一直延伸到摇区，还可以和时一样套那种公仔装！”

阿岚忽然拍了一把的林格：“肌是不是在dokidoki啊？”四周大伙儿都笑起来，林格着，自己也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