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开了打,放开了弹!对我来说这才是莫大的荣幸。
林格看着我,了:“好,那我会我的方式来,你跟着我。”
拍MV时也见林格打过架鼓,但是MV中只录了一小段,此刻看他全程打来,每一都像打在我心尖上,从一开始轻柔绵密的鼓声,到主歌时帧般的震响,从指间轻抚过麦芒时的轻柔,到雨拍打麦浪时的柔韧,每一声响动就是我脑海中最完最发光的模样。歌曲第二段主歌,鼓长驱直,一次次敲击像天边远雷的闪光,终于迎来声势浩大的副歌,也是全曲鼓声最激烈的分,这一次不用再控制力,架鼓在他手暴烈地颤抖、震动,好像金属碎裂前的闪光,酣畅淋漓的鼓合我的贝斯,仿佛它们是一件乐。
我看向林格,他握着鼓槌的双手轻轻住了鼓片,深深地沉了气。我们都沉浸在音乐带来的好中,无法言语,也无需交。
这首歌我们闭着也能完成,对吧林赛哥。
如果这时我摸他的吉他,一定整个人都会被它烧起来吧!
我的贝斯线最先以奏划休止符,架鼓的吊镲抹一片碎光后,以嗵鼓和底鼓脆利落的震动完成了全曲的演奏。
前奏那段复古气息的吉他弹奏一来,只觉得“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人征服了啊”,电吉他被他弹得那样有张力,好像撑开了录音间里小小的宇宙,时而像一张温柔的膜,裹着我们呼,时而像钢筋的网,拉扯着我们的血脉。原本我承诺要合他,可那已经本不需要我的合,他只要弹奏,那引力就能拉着我旋转。那些低起伏撞击耳膜的音浪,分不清是自他手还是我的手,像火焰燃烧的火星和飞絮,又像是受到了暴风雨的洗礼,它们狂轰滥炸,又有着令人泪崩塌的柔力量。
右耳被林格弹的音浪撞击着,好像一颗燃烧的穿甲弹,试图贯穿我的脑,轰破左耳不可逾越的屏障,可那毕竟只是妄想。耳朵隐隐作痛,我好像看着一只闪着光的蜡烛,摇摇灭,可是一眨我前又只有低着,又冷又烈的林格,心里只剩疯狂的祈祷,不要打断我们,请不要打断我们,上帝啊——
我们同时上了监听,熟悉的前奏响起,我几乎每天都听到这首歌,因为它是林格的手机铃声。
电吉他结束的长音像大雨中的一声呜咽,与我之前已经完成的贝斯线遥相呼应
录音棚外的Ray靠在椅上,双手压着太阳,我能认他激动不已的型:SPEECHLESS!
副歌前的那几个重音,像磕在钢铁上那样用力,纵然他低颔首,表沉静,但手背和小臂上贲张的青却卖了他的绪,六琴弦在他指烈地震动着,每一次快速大力地击弦拨动,琴弦仿佛都能随时断掉,在他如铁的手臂上,留灼烧的痕迹。
那种炫目断不是我的编曲能够赋予的,炫目到……闭上睛仿佛也能看见定而耀的未来!
快天亮时我们又一起录了主音和伴奏吉他的分,我对自己的改编是有信心的,但我依然如愿看到我的想象力再次败在了林格的演奏面前。那似乎是毋庸置疑的事,因为我的想象力就是以这个人为蓝本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