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离开之后,旁氏才冷着脸跟娄尚书说:“刚才你们的话我已经听到了,我告诉你,那个小绣娘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儿媳妇。即便我认娄木台这个儿,也必须要给他娶一个京中的贵女为妻,就算那小绣娘的父亲是大豪商,也只是商人罢了。我们这样的官之家,带一个商女去走亲访友,怎么可能抬得起来。”
哪个姑娘不想嫁个好人家,娄玉芝自然也不例外。可那严渊是京中了名的纨绔,曾经为了青楼的花魁与人大打手,还过在街上抢民女的事。此人在京中风评极差,娄玉芝其实不想嫁一个这样的人。可是她知,婚事是由不得自己主的。
娄尚书叹了气,沉声说:“我也只是暂时应了他,并没打算真的要一个小绣娘儿媳妇,大不了就纳府来给他小妾罢了。那孩也是个犟种,我若不应他,他便不肯为相爷办事。他手里的账册,若真交到雍王手中,那还了得。以后慢慢劝他吧,你也别着急。”
娄尚书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而被他盘算的娄慕台此刻已经醒了,正在喝兰月熬好的醒酒汤。
想到自己上的烦心事儿,也没心思再什么小绣娘了,娄玉芝愁眉苦脸地回了闺房。
庞氏笑:“你这傻孩,严大小再怎么厉害,终究是要嫁去的。一个了阁的姑娘,在回门的时候,还能骄纵到哪儿去。你若能哄好严渊,还愁在相府立不住脚吗?”
可是酒劲儿还没过,他用力有猛。二人一起倒了去,兰月以为他又要继续刚才没完的激,吓得赶忙推他:“不要
“你……,你醒了就好了,那我就该回去了,天都快黑了。”
娄慕台自然舍不得她走,见她站起来,他赶忙伸手一抱,把人抱回怀里。
最好看。既然咱们家没有于彦那么好的运气,攀不上安王殿,就考虑一你表哥严渊吧。怎么说他也是相府的五公,这京中的贵公,可没有几个比他地位更的了。”
兰月一直盼着他醒过来以后能忘了刚才的事,如今看来他确实记不清了,可是又有那么一儿印象。本来就很难为了,被他这样一追问,小姑娘一张红脸更是羞得红透了,像是要燃起火来。
庞氏这才:“没错,我肯认他,是想让他给咱们尚书府来撑门面的,不是让他来丢人现的。他现在以为自己考了一个状元就不得了了,好像将来能青云直上一样。其实就是傻,本不懂官场之。当年若没有我们家扶持,即便你中了探花郎又如何,与你同榜所的榜,如今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吗?哼!你还是多教导教导他,让他明白事理吧。”
娄玉芝深深地了一气,撅着嘴郁闷地皱起了眉:“相府自然是极好的,可严家的大小太霸了,我要是嫁过去,还不得被她欺负死?”
“小月,我……我刚才没对你什么吧?”娄慕台醉朦胧地看着心上人酡红的脸颊,回想刚才自己睡着之前,好像……有那么过分。
母亲和严相的夫人只是远表亲而已,若不亲上加亲,只怕以后就没办法依附严相的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