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惊呼一声,紧张:“你……你还有这本事呢?”
那时他刚好二十岁,芸娘十七岁,两个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了一起。掀开红盖的那一刻,芸娘喜极而泣。他疼她,极为温柔地吻她的泪,帮她洗了脚,才把她送被窝里。可是,一旦开了荤,温柔的男人就再也不温柔了。
休养了几日,他已经攒足了劲想跟媳妇亲亲,可是她却忽然知了小秋的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范复来也没打算瞒着她,不过是想把小秋打发走以后,再跟她说。谁知不知哪个嘴碎的为了邀功讨好,把这事告诉了主母,的他现在里外不是人。
“芸娘,咱俩从见面到现在半个多月了,还没亲过一回呢,生疏地都不像两了。以前是因为我失了记忆,若我一直记得你,我是绝不会碰别的女人的。你就当中间那些年,这个不是我,现在恢复记忆以后才是,行不行?”范复来额见汗,柔声恳求,搂着芸娘的腰在她上蹭。
厚重的紫檀木雕花大床,历来只承受一个男主人的重量,今日却饱受风雨的洗礼。这久违的觉,朦胧的烛光,让芸娘的思绪回到了嫁给他的那一晚……
自古以来,男人最在意的就是哪方面的本领。芸娘的话让他误以为在调侃自己失了男人的雄风,这彻底惹了范复来,不容多说,伸手扯开芸娘的衣带,飞快地去掉一切束缚。
等了十一年,盼了十一年,也素了十一年,终究这是自己深的男人,他又不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哪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她没想到胖乎乎的范复来还能抱起自己,健步如飞。男人正当壮年,抱着她走几步自然不在话。不过,毕竟好几年不力气活儿了,忽然费了这些劲儿,确实有呼不稳。可是一听芸娘这话,男人挑着眉瞪起了睛:“这是什么话,我这看家的本事哪能丢了?”
床、床尾、床沿、地上,很快就零落地飘一件又一件衣,直到最后一件小衣因为抛地太掉落在八仙桌上,上面绣着的艳白牡丹被大红袍的茶浸湿,在烛光变成诱人醇红。
心里别扭的小疙瘩一一散开,僵直的脊背就逐渐柔来。男人锐地察觉到手心里的,唇角一翘,蓦地收紧双臂,把多年未见的媳妇箍在上,抱着她紧走几步,放倒在檀香木雕花大床上。
芸娘本来还想跟他耍耍小脾气的,却没想到他一急了,本就不给自己推拒的机会。刚抬起手要挡,就被他在。抬起脚要踢,还没想好踢哪合适,就被他抬压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家里穷,婚床是自己的,松树是范复来自己去山上砍的。以为钉的足够结实,可真正动起来才知,敲
男人重重地呼一气,洒在芸娘绯红的脸颊上。“芸娘,咱们俩又回到从前了,你真好,还和以前一样。还记得房花烛夜么,就是这个滋味儿。”他俯,趴到她耳边,一边亲着她耳垂,一边着说。
“哦……”芸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转瞬之间已经被人家收拾的如同要锅的白饺一般,不,是已经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