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丹的脸有些发红,他看著不愿起懒洋洋躺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和那有神竖著旗的/,觉得他们其实分别也不大…最多那一个喜用动作暗示,而这位则直接言语调戏,而当林琅压低声音的时候就和记忆中熟悉的那个声音几乎一样…当然一样了,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他甚至还带笑地隔著梁丹的脸颊了自己的:“好吃吗?”
“对,好了已经湿透了,手指伸去吧…别害羞,你很久没用过这里了吧?现在不充份,待会可是会痛的喔…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的时候他花了多久给你扩充的吗?”
阳光真是个好东西。
他安静地看著,欣赏著透著光的衬衣背顺的曲线,因为手在努力往後够著,男人的腰弯曲成一张圆弓,上方被称为蝴蝶骨的肩胛向收缩颤动,他不由得想撩起碍事的衬衣,亲自去摸它们。
騎乘PLAY
他颇有些狼狈地脱自己被小包的紧,然後是/,接著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梁丹不是同志,他唯一的男对象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总是势地事先帮他好一切直接闯,少有磨蹭的时候。
负责指挥的林琅也不促,他好整以暇地躺在「VIP席」看著梁丹保养得宜的手指颤抖地上自己两,瑟缩又犹豫地僵持著另一手的剂迟迟未能到达位置。
原本这剂是计划里吓唬梁丹时的底线,在林琅的设想中他最多用一手指去加上一些羞辱人的技巧梁丹就该知难而退了,现在有人愿意到最後他也不会拒绝。
不过林琅也没欺负的太过份以免楚幸良暴走,他又了几了来,把袋里放的一剂抛给猛烈咳嗽的男人:“自己来,给我看。”
…梁丹确定了果然还是另一个比较好,沉默是金啊自己之前怎麽会嫌他话太少了呢?
看不到脸梁丹其实有些放松又有些紧张,他听著对方的指示:“一手掰开肉,一手沾上些剂,先湿四周再去…要抹仔细。”
见他一派「纯洁」的茫然,林琅好心提示:“跨过来。…不对,你转过去,背对著我…没错…”
,看著那张斯文有礼摆起架时一副英典范的脸在自己的戳刺难受地扭曲,愉快的心就油然而生。
“唔……”冰凉的剂在失误几次後终於在上,这其实也是林琅和楚幸良,两人共同的睛第一次看清楚这容纳自己许多次的地方,而且是近距离。林琅到心脏得更快了,楚幸良确实在透过他看著…不属於自己的冲动逐渐膨胀,他努力安抚著他:还不到时候…如果你想他彻底属於你,而不是用上纪祥的方法,那就还不行…还未到你来的时候………你会是诱惑梁丹步黑暗的饵,只有他奉献得足够无法回你才能来,懂吗?
“…混帐。”
“闭嘴…”
梁丹有气无力地朝後面吼一声,他颤抖著伸,
楚幸良安静来了,林琅知他也在看著,看著梁丹带给他们充满诚意的一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