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丹都要哭了,今晚窗帘只拉了一层,隐约的光线他能看见一个男人的正埋在/活动著,其他位他看不到但能觉到男人的一手指已经在他屁里,偏偏他还得回答母上「那女孩长什麽样?家在哪里?气质如何?」等等的无聊问话。他先前一时脑残拿了林琅来蓝本原本只是想激得「可能跟林琅有些关系」的男人反应,结果也不知自己某程度上歪打正著,这「反应」便来得格外凶猛。
前骤然一黑,梁丹只惊讶了几秒,随即就到那双被解放的手转移到自己前开始解扣。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但很明白再这麽去自己绝对会大事不妙的男人急於摆脱电话那母后执著的关心,偏偏速则不达,被许久没逮到一逮到就说个没完的母后念的要生要死,偏偏她的话的都跟著问号,梁丹只好有一句没一句胡编,但更可怕的是他编的当事人就在现场,听的恼了也不是恼羞还是恼怒都要「报复」回去,到来火还是烧回自己上而且是两面夹烧只烧的焦肉脆要吐烟圈了。
他凑近话筒似乎无意地喊了一声「梁丹…」那边母后便已经听到了,惊讶了一声:“咦?你有朋友在吗?哎呀你这孩怎麽不早说…行行不要怠慢客人,去吧。”
就算他重新装修了楚幸良也有的是办法,他有得是懂锁的朋友。
梁丹被他抱在怀里,两人之间一空隙都没有。趁著还没加快速度,一一的酥麻快中他深了气,神湿地看著他:“这个游戏你还想玩多久?你听见了,我妈叫我去相亲,我可变不来一位温柔贴的医生给他,我最多只能拿一个叫林琅的男人,至於像你这样没名字没脸的我可是一办法都没有。”
距离太近,两人不由自主地吻在一起,唇交缠中他们像交/中的蛇一般缠得死紧,在沙发上翻著,其间那玩意不慎脱又被楚幸良直地回去,随後便是一面倒的压制。
认识也有段时间,在属於楚幸良的夜晚里梁丹一向是个很快、好玩好散的人,他知梁丹并不是真的只是半思考要不然他之前就不会有那麽多女朋友而不是419,这个人只是有著一种疏离
的售转手程序全由第三方房地产中介代理,林琅的名字只会以花字现在某一份合约上,如非了命案或者政府手调查,这些合约都会被锁在绝对保密的铁柜中,不久就会完全丧失让人好奇的价值…而在这些过程中,楚幸良要想些什麽实在太方便了。
最後还是男人把他从这个痛苦并快乐著的漩涡里解救来。
报…应…啊…不!这又不是他的错!!
虽然这样想著,但在腰被一把过来死命在沙发里了来的时候他还是只能弱气地捂住话筒了某种原因不可明言的生理。
…我……可没有怠慢啊…而且他也不是客人………
梁丹紧握著迅速被挂断的电话哭叫了来,终於不怕被人听到的解放让他比平日更不知廉耻地呻/著。楚幸良忍不住笑了几声,接著就被抓住了胳臂,和那双带著隐约反光的睛对视在一起,听著梁丹恶狠狠地骂:“不都是因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