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不理她，自顾自吃早餐。

“好，我告诉你。”楚轩打断他，“宁宁，你看着我。”

楚轩耐心解释，“顾宁，你记得上次你受

楚轩的话音未落，人忽然消失了，只留一把空椅。顾宁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楚轩已经又现了，继续不动声地吃着早餐。

“你到底去哪了你就告诉我吧？”顾宁赖在楚轩旁边哼哼。

“你肉麻得简直影响我的。”路澄一边捋顺一胳膊的鸡疙瘩，一边使劲拍陈姨的屁，“不过陈姨，你的松饼简直就是人间瑰宝，她再肉麻，我也吃得去。”

“对。我没去国。”楚轩笑笑，“因为这几年和无界打的交不少，而且我的质特殊，难得一见，考很顺利就通过了。唯一的坏就是，”瞥一路澄，“以后要一直看到他在旁边转来转去。”

路澄长得好看，嘴又甜，陈姨立刻乐颠颠地厨房继续帮他好吃的去了。

顾宁先解决简单的，看向路澄，“所以你是无界的人？”

信息量有大，顾宁的有晕。

楚轩扔给他一张纸巾，“路澄，你不变回去，还想继续瞒着顾宁？”

楚轩悠然答，“无界一直希望能招募到人类，可以常驻人界，”指指路澄，“和他搭档，所以我就去报名了。前些天过了无界的一系列考，又了培训，所以耽搁了几天。”

路澄终于掉了他的松饼，用手抹抹嘴巴。

坐在餐桌旁，顾宁还在叫魂。

“你难是……汋惟的哥哥？”顾宁上打量他。

第二天从起床起，顾宁就一直追着楚轩，定地他的小尾巴。

“你才打激素了。”路澄盘里的松饼都没了，巴巴地看着厨房那边，顺解释，“本人大名路澄，小名汋惟，是妖王唯一的儿，目前是个求偶期的成熟男人……男妖。”

路澄敲敲盘，“我受不了了，你不告诉她我告诉，其实楚轩是去……”

跟他没法好好说话，顾宁转向楚轩。

一会儿，忽然说，“看来以后家里真的可以存几瓶好酒。”

“所以这就是你消失了的原因？”

“这……这个不是路澄的本事吗？一现，一又没了的？”顾宁看看楚轩，再看看路澄。

“轩——”

顾宁结结巴巴，“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汋惟本人？你打激素了吗突然长这么大？”

顾宁再转向楚轩，“那你呢？你怎么也会隐了？”

路澄翻翻睛，“说你笨还不承认。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爸只有我一个儿。但凡有个哥哥陪着我，我会离家走？”

楚轩纠正，“确地说，不是路澄的能力，是无界的人的能力。”

路澄咬着一个浇满糖浆的松饼，没空说话，比了个赞的手势。

路澄眨眨，再睁开时，棕的睛忽然变成了碧绿，一短发也化成黑。

“轩——轩——”

这样再看，真的好像汋惟。像长成大人的汋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