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有过一阵惊恐，但是，警官，你得明白，当知自己的儿还活着、并且跟自己在同一个城市里时，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对犯罪的谴责比起来，肯定是前者更加烈。”

“可这些都是真话！”绿睛的男人提了声音反问，“否则我为什么要把一切都告诉你？”

“原来你积极地接警方是这个原因。”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阿莱克斯看着边的人，问：“好吧，莫里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我？”

和凶手相似到几乎无法辨别的笔迹现在洁白的纸上，那种尖锐的笔画和利钩一样的转折即使是刻意模仿也很难如此相象。

绿睛的男人朝阿莱克斯笑着说：“是我教詹姆斯写字的。”

莫里斯・诺曼突然找一支笔和便笺，然后写了一行字。黑发的警探把纸拿过来，顿时浑僵――

“没错。当时正好发生了药剂师被杀的案，于是我就和你去了现场，亲看到了他留的第二个笔迹。那个时候我心里更确定了一些，好象又有了希望，我想：这个人或许就是詹姆斯，我可以找到他了。”

莫里斯・诺曼的脸上了不安的表，但是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我不想否认刚开始的确如此。我要比警方提前一步地确定凶手是詹姆斯，然后找到他，这样可以阻止他杀人，也可以保护他，而唯一的途径就是接近你。但是，阿莱克斯――”浅棕发的男人忽然紧紧握住警探的手，“我很后悔那样，因为我居然在这样的过程中发现你真的很有魅力。我说过喜你，这不是谎言。”

“莫里斯，他杀了人啊……”

“不，阿莱克斯。”诺曼博士悲伤地摇了摇，“不是这样……自从那次火灾之后，詹姆斯失踪了，所有的人都说他死了，但是我不相信，我认为他还活着。你知血缘的奇妙之，你能觉到亲人的存在，却不能任何科学的解释。我原本只是以为他活在某个我找不到的地方，但是当你拿着照片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着这个笔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阿莱克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不会有这么相同的笔迹，何况还跟莎乐的台词有关。”

“是的，我当时想要让你确认凶手的仪式手法是不是在模仿莎乐。我不明白你从哪里看了端倪？”

场的照片吗？”

警探觉得难受，他紧紧抓住那张纸，问：“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在明白是他在杀人，你一直都知！”

阿莱克斯自嘲地弯了弯嘴角，他墨蓝的睛里有伤和怨恨：“不……莫里斯，你不必这样说，如果换作是我，可能也会那样选择。”

阿莱克斯没有反驳，他知这的确是人的正常，但是他的心却沉去了：“你后来接近我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消息，对吗？“

博士微笑着想了想：“或许是你给我说起丹尼尔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在心里说：这个男人远比他自己认为的更善良，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父亲。你所遇到的不公平让你变得脆弱又，可是你还是在努力地适应生活，把愧疚和都藏起来，小心翼翼地保护你的孩。阿莱克

“我终于吻到你的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