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比利・怀特回答，“从德华・班特的尸被发现开始，他就为我们提供相关的资料和背景分析，老鲍伯查过他的档案，他很安全。”

“啊，对了，长官！”年轻警探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叫起来，“奥立佛神父说他昏迷前听到了诺曼博士的声音，他说他喊了‘住手’！那么当时是因为这个缘故嫌疑犯才没有得手吧！可能房间里的打斗痕迹是诺曼博士和凶手搏斗留的，他救了神父！”

黑发的警探没有回答，但是心底却在苦笑，他知这是不可能说的。对于米丽・维森和比利・怀特来说，即使他全托盘而，他们也会当作是玩笑吧：一个优秀的警察，结过婚、有一个儿，居然在侦破连环杀人案的时候跟警方的协助专家搞到一起去了。

黑发的警探笑了笑：“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米丽・维森问：“诺曼博士那天上午还为我们辨认CD音乐。”

阿莱克斯用手指弹了弹掐掉过滤嘴的香烟，说：“斯派克先生给我送来了CD以后就开始布置暗室里的陷阱，从炉上炖肉的况看来，他离开哈密尔顿堡的时间比我们早不了多久，他最好的打算是爆炸发生以后也解决掉神父。维森探员，你曾经给我说过他案的动机有所改变是由于那段时间中的某件事刺激了他。”

所以后来在杀死班特和里切路卡雷的时候就熟练多了。他开始诱导警方，杀人目的也变得复杂了。阿莱克斯，照你告诉我的况，修・奥立佛神父会成为他的目标很正常，那个虔诚的宗教狂跟施洗者约翰有相象，他们面对渎神的行为时都咄咄人。但是奥立佛神父的言辞带有攻击，与温柔的教员和药剂师完全不同，这个时候伯纳德・斯派克杀他与其说是满足自己的望，倒不如说是刻意去迎合的戏剧框架。”

“他准备得很充分。”米丽・维森说，“由此可见他在这件事的时候确实很注重过程的仪式。”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现在我仔细想想，这可能越来越大，而且我觉得他的目标不光是警方，甚至到个人上。阿莱克斯，你想想看，他送来断的十字架时，接到的是你；送来CD以后，纸条上写的是‘给你的礼’，当然了，也许是‘给你们的礼’，但是他指定的收件人却是你。这让我怀疑他把的目标放在了你上。”

“

灰睛的青年人忍不住问：“长官，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先用药的方法？为什么在砍伤神父之后又用浸哥罗仿的纱布去蒙昏他，如果脆利落地手或许已经杀死对方了。”

特别的――除了上一个男人，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米丽・维森从他手上接过那只香烟，问：“阿莱克斯，好好想想，你在整个案件中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是接过什么特别的人？”

“比利，你要知，我们从神父的说法里能看他对斯派克有些戒备，凶手没能像对待班特和里切路卡雷一样直接动手。他不能靠近神父，所以才药，而为了避免他挣扎，又昏了他。”

阿莱克斯愣了一，他回想起前天晚上送到家门的披萨，立刻觉得背上有寒意，他明白褐发的女探员或许说得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