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现在他无法逃避，必须得面对一个现实――

莫里斯・诺曼主动提要帮助他，他为他的案了很多主意，告诉了他很多相关的背景和细节，难这一切都是有目的吗？在那张英俊的面孔后面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些被面纱遮蔽起来的东西使得阿莱克斯觉得原本亲近的男人变得越来越陌生了。他突然害怕，如果连那些曾经温存的记忆也是假的，他又该怎么？

“啊……个很，相貌平平，着鸭帽和手套……就像街上随可见的青年人。”

“跟我说说经过。”

怎么可能忘记……”奥立佛神父挣扎着画了个十字，“那太可怕了……我如论如何也没想到。”

阿莱克斯的忽然颤抖了一，就像有一细小的针刺中了他最的神经――

“啊，我想起来了……”阿莱克斯苦笑，“是的，在那天晚上。”

“我没喝那杯，他开始胡乱说话，越来越激动，然后就突然了一把刀……”

“为什么？”神父停了一，“因为这个时候刚好有人来了。”

“您的脸比我这个受伤的人还要糟糕。”神职人员弯起了嘴角。

七重纱舞（十七）

“哦，警官，我和他可是激烈地辩论过……”

修・奥立佛神父困难地摇摇：“不，没有。正是因为他太普通了，所以我本没在意，就让他来了。他说想喝……我给他倒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他往我的杯里加了东西……”

“忏悔？”

“是什么样的刀？”

“您倒去了？”

“为什么他没有继续？”

“他长什么样？”

“我不敢肯定，我当时倒在地上，伤血，而且那个人上就跟凶手撕打起来了……我听见他的声音，很像是莫里斯・诺曼博士。”

阿莱克斯觉得心突然加快了，他倾过，急切地问：“是谁？”

阿莱克斯愣了一：“您怎么知？”

“啊，警官……”神父得意地笑了，“我的面前刚好有一个金属茶杯。”

阿莱克斯了个深呼：“是的，神父，我很好……”

修・奥立佛神父确实很虚弱，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可是这声音恰好能让警探听清楚他最在意的名字。他觉得嗓发，一时间竟忘了自己一步该问什么，直到病床上的人看着他发青的脸，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警官？”

“像是一把剁刀，有一英尺长，在他的腰上……我的上帝，他的表简直像鬼一样……那个坏，他一就砍在我脖上……但是我早就提防着他，所以闪开了一儿……”

“是的，我被吓坏了？”

“好的，警官……”他吞了唾沫，费力地回忆起来，“我……当时正在休息室，圣坛助手们刚刚离开，我要准备明天的一个婚礼，所以就打算收拾法衣。有一个男人……他走来说，他要忏悔……”

黑发的男人笑不来，他形式化地补充了一句：“神父，您……能肯定自己当时没听错吗？”

“是的，他这样告诉我。”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