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克斯浑僵，只觉得从手指到心脏都被冻住了。他看着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在她的眸里倒映着自己可笑的表，就像一稽剧的演员。阿莱克斯很想说声“谢谢”，然后转离开这儿，但是他的却没有听从指挥。他的另外一半大脑全在回响着一句

“是的。”老人惊讶地看着他，“怎么，警官，您也读过？”

“没有，探长。昨天他的学生们参加了一个大型的社团活动，全天的课都取消了。”

“是的，警官，他看上去文质彬彬，对吧？”医生笑了笑，“当时我作为哥比亚大学心理学的客座教授，受邀给他了一个测评。我觉得这个孩天赋很好，只是在心理上有些障碍，喜用暴力解决问题，所以认为他可以大学一边治疗、一边念书。上帝保佑，治疗很顺利，他步得也很快，不过只是暴力行为减少了，他的心理障碍依然没有克服。直到他毕业后开始修，有了独立的研究能力，版了第一本书，然后才脱离了心理上的阴影。”

阿莱克斯又想了想：“丁医生，诺曼教授版的第一本书是不是？”

经十七年了。”

汉斯・丁医生看了他一：“请原谅，警官，我不能告诉您。那跟他的童年有关系，他只告诉过我，我也不准备告诉第二个人。”

“必要的时候我也愿意作证。”老人对他说，“请相信我，警官。”

“不能说是病，警官，应该说是一种不健康的绪和心理障碍。”汉斯・丁医生摇摇，“请别当他是个病人。当年他在明尼苏达州的圣克劳德报考了哥比亚大学，他确实很，但是他整个中学时代有很多斗殴记录。他的成绩在当地就和他的拳一样有名。”

阿莱克斯和他别，然后走向布鲁斯小的办公桌。老妇人古里古怪地看了看他，然后指指屏幕：“查到了，探长，您需要莫里斯・诺曼博士哪一天的上课记录？”

“那可真看不来啊。”阿莱克斯嘟囔了一句。

阿莱克斯只觉得心一紧，又追问：“全天都没有吗？他午应该有辅导课吧？”

“昨天的，小。”阿莱克斯好脾气地重复了一次。

“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时间，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房间那传来了行政人员的声音，打断了阿莱克斯和老人的交谈。黑发的男人起握了握医生的手，向他保证自己会考虑他的话，尽量寻找对诺曼博士有利的证据。

阿莱克斯虚弱地笑了笑：“当然，丁医生，我也是这样由衷地希望，或许我比您更愿意相信他和那些案无关――”

“谢谢您，丁医生。我会考虑的。”

“写得很不错。我就是看了他的书才逐渐相信他已经摆脱了过去的影响，从那以后我们的治疗就变得越来越轻松了。这些年他来我的诊所与其说是例行检查，倒不如说是和我轻松地聚一。所以据我的了解，无论您调查什么样的谋杀，莫里斯绝对不会牵涉去的。”

“是的。”

“昨天他没有上课，探长。”

“李探长！”

阿莱克斯不解地问：“是什么心理障碍？怎么治疗持续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