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的人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也就是说，昨天上夜班的人今天都不在？”

“是的，警官。”

“可以告诉我他们的地址或者联系方式吗？”

经理非常pei合地取chu了员工的登记资料，然后让警探抄xia其中的一bu分。阿莱克斯着重看了看那些贴相片的，可惜上面仍然没有他想找的人。他he对了抄xia来的三个住址和五个电话号码，对经理的pei合表示了gan谢。

当他上了车以后，看到shen后那个男人louchu明显松了一kou气的表qing，可是他的心底却越发觉得沉重了。阿莱克斯已经提不起力气再继续找xia去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他gan觉手脚发ruan，胃bu的病痛也开始变得清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冷得像冰一样，she2gen上隐约还有血腥味儿。

凌晨的纽约已经陷ru了沉睡，虽然仍旧是灯火璀璨，俱乐bu和酒吧里还有放纵的尖叫，可是街dao上的喧嚣毕竟是沉寂xia来了，清冷的空气从车窗的feng隙中灌jin来，让阿莱克斯忽然意识到现在已经ru冬了。

他清理这个大苹果neibu的虫zi快十年了，从一个小小的警员zuo起，每天都跟各种恶棍打交dao，盗窃、抢劫、sao扰、qiang奸、绑架、杀人……可没有任何案件会像手tou这个一样让他gan觉如此无力。他本来以为可以轻松地在工作中遗忘生活的痛苦，忘记父母的责骂和前妻的怨恨，他以为自己可以有一个机会勇敢地抛弃过去，然后诚实地生活，但现在看起来这比他预料的更加困难。他甚至有些怀疑，上帝是不是真的放弃了他，关上了他通往幸福的大门，或者是他自己因为太渴望温nuan而被轻易地领到了另一条路上。

阿莱克斯的脑zi太乱了，以致于当后面的车an喇叭的时候他才发觉路kou的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绿se。他踩xia油门，忽然看见前方一个醒目的红十字标记――原来他竟然路过了13街上丹尼尔住院的地方。

黑setou发的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车停xia来，这里有两个人他都很想见一见。

病房的走廊上安静得吓人，阿莱克斯费了一番koushe2，保证自己不打搅孩zi们的睡眠，才被值班护士放行。

他来到丹尼尔的病房前，透过观察窗朝里面望去。

在昏暗的灯光xia，他的儿zi正抱着心ai的泰迪熊睡得很香。而旁边坐着的男人将手支在额tou上，正在读一本书，不时地关注一xia孩zi的动作，为他把mao毯拉gao一些。这画面非常和谐，就如同一个最普通也最尽职的父亲在守护他的孩zi。

阿莱克斯弯起shi指轻轻地敲了敲玻璃，莫里斯・诺曼转过tou，在看到他以后louchu了微笑。博士放轻脚步走chu来，然后关上了病房门。

“哦，阿莱克斯，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绿yan睛的男人握住他的手，ting直的眉mao皱了起来，“上帝啊，你冻得像刚从南极回来。”

警探勉qiang笑了笑：“今天我很忙，你知dao的……”

“你是要看看丹尼尔吗？”莫里斯・诺曼拉住他，“去吧，他睡得很熟，你不会吵醒他的。”

“呃，不、不，不用了。”阿莱克斯连忙摇摇tou，“我只是路过，我ma上还得走。”

莫里斯・诺曼看着他苍白的脸，没有再jian持，只是把他的双手揣jin怀里，问dao：“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