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我想拥有你。”

伊恩了一气。

伊恩的手指意识颤动，他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时，海利更加用力地摁住了他。

伊恩蹙起了眉。

“伊恩，我说的是任何事。包括你的原则你的底线……你知我的意思吗？”

海利侧过脸，他的唇几乎就要贴上伊恩，却保持着犹不可的距离。

“伊恩，吻我吧。”海利的声音里带

你在想什么？海利……

“其实你可以为我任何事，对吧？”

“伊恩，喜我吻你吗？”海利的唇抿上伊恩的耳廓，上他的脸颊。

棱坠落。

伊恩不假思索地回答海利。

海利轻轻咬在他的颈间，手掌沿着他的肩膀，伸他的外套，将它拽他的肩，沿着他的胳膊，向着他的手腕抚去。明明用力，伊恩却到万分依恋。当海利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腕时，他意识反过来握住了海利的手。

也别再继续你的探索。

那一刻，当伊恩说那句话时，压迫着他神经的那力量远离。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轻松了起来。

“真是难得的诚实啊。谢尔曼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别再让我猜。

“你就那么相信我吗？也许我一直蠢蠢动打破你为我设定的所有一切底线。我会狠狠伤害你，我会让你失望，我会让你失去让你支撑你自己的一切。”

伊恩想要避开海利，却无法抵抗地被他所引。也许，从他在多年前那个荒芜的夜晚第一见到海利，就注定了他这一生都将为这个年轻人付一切。哪怕连所谓的拒绝和疏离，都是为了紧紧地抓住他。

那一刻，伊恩世界里的一切，包括满是疮痍的回忆也跟着柔起来。

“伊恩，如果你吻我，我就当你同意了。”

而海利却僵住了。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伊恩。

“所以……吻我吧，伊恩。其实你一直期盼着我，不是吗？你也知，你最终是属于我的，对吗？”

“真的？我听说过这种药！这个不是cia拿来用的吗？太有意思了！那是不是现在我问你什么问题或者叫你什么事你都会诚实地回答我？”

伊恩想要安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谢尔曼的药才让自己无法自制地说脑海中的话。

海利看着伊恩，没有像从前那样让人难以探究的笑意。

“你会遵守我的原则……站在我的底线里……”

“……我不知。”

“某种降低自控力和自制力的药……”

“我相信你。”

海利的指尖抚过伊恩的眉心，吻上他的额，“傻瓜，怀疑一个自己很在乎的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相反，相信会让你更轻松。”

“……是的。”

就像海面的礁石，在月光的映照之显得更加深沉。

海利一只手撑在枕边，看着伊恩。他说话时的气息掠过伊恩的唇，刻意贴向他。

但越是这样自我安，他就越是清楚地知，谢尔曼的药只是一个借。

一个让他毫无压力完全诚实的借。

伊恩张了张嘴，他的脑海中忽然一片苍茫，只剩海利带给他的温与柔。他意识耸起了肩膀，抬起手扣住了海利的脑袋。

“如果我没有来，你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