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洁西卡……我并没有变成植人……”

伊恩侧过脸，一旁的病床上被刚刚掀开，床桌上还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伊恩认得那个牌，十分昂贵，号称微量元素丰富还能平衡电解质什么的。如果他没猜错，克里夫已经来过了。

“太好了，伊恩！你对我说话了！我现在就去叫医生过来！”

“我知。”伊恩的影越来越远，“我对他的能力从不怀疑。”

他坐起来，拍了拍脑袋。

“刚才纽约警局打电话来说他们在速公路的加油站成功逮捕了谢默与亨特，但是他们不承认所的一切。他们万万想不到你和海利还活着。海利已经赶过去了。老实说，海利的恢复力真让人觉得不像人类。”洁西卡半开玩笑地说，“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们俩应该都没事。只是如果我们再晚到几分钟……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飞行。

“撬开它！快给他们一氧气！不然他们会死！”

伊恩隐约能觉到自己被挪动，他紧紧勾住海利的手指，直到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好像是调查局里的同事。

“哦，神啊！伊恩他睁开睛了！”

“那家伙比你早醒过来。十分钟前还在你旁边的病床上。”

“你们到达目的地了吗？”迪・罗恩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躁。

洲际公路在他们的脚蜿蜒向远方，两侧的砂砾在黄昏之如同落寞的海浪。

天被撬开，一个形相对瘦小的探员挤了去，接住了递的氧气瓶。

“我们知！”

“没事了伊恩！没事了！你和海利得救了！我们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我也过去。”伊恩起，拿过床桌上的矿泉，拧开盖利地灌了去。

他们被送上了直升飞机，紧急送往最近的医院。

“我找到他们了！他们已经昏过去了！我现在就给他们氧！”

“不，你不知。”迪・罗恩用力住自己的睛，小声说，“如果他们死了，我将失去最信任的以及朋友……华尔街的票也会崩盘……那将是一场灾难。”

洁西卡紧跟着他走到了门边，看着他的背影大喊：“喂，我说你就不能对海利多一信任吗？他能够理好这件事！”

伊恩醒来的时候，听见的是洁西卡的声音。

伊恩随手将矿泉瓶放，大步走了去。

接着是费恩・基汀有条不紊中带着几分呆板的声音，“那当然，他只是缺氧又不是重伤。”

伊恩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拽住洁西卡，“海利呢？海利・拉尔怎么样了？”

“还有不到一分钟！”

直升机降落在速公路边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十几名探员与警察跑来，开始大力地挖掘。

但愿这种矿泉真的有广告上说的那么神奇。

伊恩仍旧没有松开海利的手，直到洁西卡不得不将他们分开。

“我挖到了！在这里！这里有个天！”

伊恩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不得不挥了挥手表达自我意识。

“伊恩！伊恩！”洁西卡回过来看向费恩・基汀，“他才刚从缺氧

他渴的厉害。

“他们不能死。他们是最优秀的探员。”

“你没听说吗？缺氧时间太久也会变成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