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好舒服~”她掌握对方的手掌用力光的,受冰冷手掌摩乳的刺激。
废旧教学楼请笔仙的事全告诉了校领导,一向奉行唯主义的校领导却陷了沉思,他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告诫大家最近六人先请假回家反思几天。
她的双忍不住搭上女鬼的腰肢小幅度蹭蹭,上半支撑起来揽住女鬼的脖颈吻住了对方鲜红的嘴唇。
恩予伸手指将鲜血涂抹在嘴唇上,然后突然大笑。
“哈哈哈哈……”她有些期待笔仙会不会跟着她到家里边来了呢。
夜晚――
看着对方依旧用森然恐怖的神望向她,她忍不住拉起对方长着黑长指甲的手掌覆盖上自己柔的压。
“唔~”恩予觉此刻的姿势太过暧昧了,女鬼正撑在她两侧与她对视,自己恐惧过后的变得异常兴奋。
“烦死烦死烦死……”女孩面无表地用白胶布黏住被虫蚁腐蚀的墙面,防止虫蚁爬得到都是。她讨厌这个一贫如洗的家、虚伪的家人、糟糕的环境,她已经想好了中毕业了不使用什么方法都要傍到有钱人,如果很幸运没有死,总有一天要逃离这个腐烂肮脏的地方!
卧室――
“想要、好想要……可以和我吗?脱光衣服尽!”恩予已经面颊通红,湿的呼撒在女鬼耳边,睁着湿漉漉的睛小声乞求。
说完又低声泣起来,恩予只好温柔安抚起女孩让她回家休息几天,如果不放心可以找人拜一拜,一切放宽心,怪谈这些都是不存在的,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只见一团模糊的红影现在前,像是一个女人,却又仿佛是鬼魂。她的脸没有表,神空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她的长发粘在脸上,颜如同月光一般苍白。她的在不断淌鲜血,淌令人窒息的恐惧。
不至于失血过多死去,但是适当的疼痛让她有种报复的快,能够暂时忘记那些一回到家里就各种糟糕的事。
这个女鬼一步步地朝床上的恩予走来,每一步都惊得女孩心直,她的嘴唇裂开了,尖利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咙里发令人发怵的轻笑。恩予僵,仿佛被凝固了一般,无法动弹。
从办公室来,恩予的手臂便被慕念念抓住,女孩已经吓得哭红了双不安地询问她昨晚睡得好吗,恩予撒谎说自己昨晚回去就睡着了,期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慕念念哆嗦说“昨天晚上回去宿舍以后我在浴室洗澡,老是觉浑不自在,今天王杰又在教室发疯掐人,可能笔仙真的来了,我冒犯了她,她会不会第一个找我报仇啊!”
就这样六个人不仅被通告批评还被迫请假回家几天。
紧闭的房门外依旧是母亲喋喋不休的骂声,女孩躺在床上盯着血的手指发呆。她面无表地拿起藏在盒里的刀片,割着手臂细腻的肌肤,直到红痕现鲜血淌。
躺在冰冷的床上,女孩忍着不适与嫌弃最终陷沉睡中。
“很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和我到底就好了,你可以来,这比把我吓死有趣多了呢~”恩予将笔仙披散在额前的黑发撩到后,有些恐怖的面庞,带着这份恐惧和火,再次抬狠狠吻住女鬼的嘴唇,温的席卷女鬼的腔,找到那条冰冷的与之缠绵。
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画面一定会被惊恐到失声尖叫,因为为人类的女孩此刻正在与恐怖的鬼怪着十分荒唐的事。
深夜恩予是被冷醒的,被太过单薄冷得她从梦中惊醒,却在睁时被前的一幕震惊。
回到家的恩予免不了一顿责骂,父母铺天盖地的谩骂声引得周围的邻居都望向她,可是父母依旧不停骂,把她从里到外贬低一遍。耳边尖利的声音惹得她想要发火却只能忍耐,指甲掐肉里直到血为止。
女鬼靠近时,恩予的心急剧加速,仿佛要从腔里来。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声音。想逃脱,但却无法控制。
笔仙就维持着支撑的姿势,任由的女孩不停索求。
最终女鬼爬上了恩予的床上与她四目相对,她也得以借着月光看清女鬼的样貌,空的神里血,森然的神透过披散的黑发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