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帮我啊?”秦琤话说完,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脸颊不自觉地开始发,语调也变了,“真帮我啊?”
秦琤扬了扬眉,霍钊仁是条疯狗他当然知,何岚想要讨好他他也清楚,这话十有八九不是假的,不过他会怕霍钊仁?笑话!
喝多了跟人说要死琤少您,他那人疯的,不定会什么事来,您最好小心一些。”
秦琤嘟囔:“就喝了几杯而已,人家过生日呢,我总不能不给面。”
秦琤的声音渐小,霍钊霖听懂了,轻笑了起来:“那我帮你?”
十一钟的时候,秦琤放酒杯,和王少捷打了一声招呼,说要先走,王少捷受不了地挤兑他:“霍三少人都去欧洲了,琤少你还有门禁啊?”
“不去,没意思,”对那样醉生梦死花天酒地的生活,秦琤其实早就厌倦了,即使没有霍钊霖的耳提面命,他也一早就已经打算了要收心,“我没觉得闷,白天都忙着工作哪里来的时间闷,就是夜晚你不在有些孤枕难眠而已。”
最后那一个尾音上翘的“嗯”十分的,秦琤听得骨都酥了,一只手慢慢摸了底里,听着霍钊霖在耳边低语:“现在我握住你了,觉到了吗?它已经这么了啊,真是漂亮的小东西……要速度再快一吗?再摸一摸前面,都了,吧?”
“是啊,总是左手换右手的有什么意思……”
秦琤的呼声渐重,即使看不到,霍钊霖也能想象他面红耳赤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的害羞模样,还有汽氤氲的一双桃花一定格外的漂亮,他听着秦琤不自觉溢的甜腻呻,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缓过劲来的秦琤痴痴笑了起来:“你个大氓。”
“又跟人去喝酒了?”
“还没睡?”
秦琤一贯有什么说什么,这样的话听在霍钊的耳朵里却有些变了味:“孤枕难眠?”
霍钊霖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听着他的声音秦琤想象着以前被他握住时摩过他手心的,不由地兴奋了起来:“嗯……”
完全被蛊惑了的秦琤从床摸了倒在手心里,向了后面,碰到那柔的褶皱,他微微瑟缩,试探着伸手指,第一次自己这样的事,觉格外的微妙。
回到家也还没到零,洗完澡从浴室里来,霍钊霖的电话正好打了来,秦琤躺上床,开了免提。
秦琤
“要不要试试后面?更舒服的。”
“对你耍氓也叫氓?”
到来时秦琤叫了声,脑里一片空白,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在云端,在床上只余本能地大气,电话那的霍钊霖同样呼重,嗓音黯哑:“宝贝你好棒。”
秦琤哼笑:“好男人才不会趁着老婆不在家就在胡来,你懂个屁。”
霍钊霖在他耳边低着气,哑声说着那些故意挑逗他的话语:“我要去了,宝贝你那里好湿好……你夹得我好紧。”
“嗯,你要是觉得闷多跟他们去玩玩吧,没关系的。”
“刚洗完澡,”听到霍钊霖的声音,秦琤的心格外的舒畅,翻了个,趴在床上抱着手机跟他说话,“喝了几杯酒,有晕。”
“你受一,现在是我用手在帮你,想象你一我握住你时的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