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沉默了一小会儿。如果和他的时间一样也就罢了，短一也无所谓，但如果等到七年结束时哈利还没回来的话，那岂不是什么都功亏一篑了？

“没错。”汤姆了和他一模一样的表。“就算是死神也一样。”

“肯定有被忽略的地方，我想。”伏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而如果要更完的决定，当然要消灭这些不确定因素。”

伏地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答案他们心知肚明。哈利想的事一直都只有一个，从未改变。

“所以你现在也不打算告诉我？”汤姆问。他并不期待一个肯定回答，反正能决定未来的不是预言也不是死神，而是他自己。一开始的确是底牌，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目标已经显得无足轻重了。

他能想到这，汤姆自然也能。其实汤姆也知这种事很难预估，他问也只是为了扳回一城而已，不然就显得他太弱势了。而现在目的达到，他又不是真的想去什么永恒的死亡，脆见好就收。“所以这关系到最后一个问题，我估计也是最关键的。”他说，语气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你觉得，时间到了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不得不说，六年多发生的事要一个个地对上细节，实在很不容易。他们一开始还只是利用夜晚的时间互相对，两天后就没忍住去双双请了假――这事可比上课重要得多。当然，这在别人里肯定不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们现在也顾不上了。

“所以我们现在得对一之前发生的事。”伏地回答，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本不需要解释思路。“你不觉得，你知的事有太多了吗？和其他魂片相比？”

汤姆听了他的言外之意，但并不当回事。他觉得，如果他们的位置调换一，让对方在救世主脑袋里呆个几年，肯定也会变得幸灾乐祸。“就算你在这方面猜的是对的，那时间呢？”

汤姆对他扬起了眉。“就是那个最终目标？哈利一直都不知的那个？”他特意调了“哈利一直不知”。

听了这话，伏地看了他一。不愧是他自己，果然从未相信过死神，尤其在他不能完全控况的时候。“我不能确定，”他最后承认，“但我至少还记得我之前想要的东西。”

汤姆斜看他。实话说，他并没有什么鄙视的资格，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的。“所以这就是你的推断？”他问，“和心深层的渴望有关系？那哈利会想什么？”

，哈利可没有我那么在乎那种东西。”

“听起来比你之前的待遇要好。”汤姆说，语气里带着揶揄，“至少语言交肯定没问题。”

“你不用这么提醒我。”伏地冷静地回答。“不我说不说，我都不能确定事实到底会怎样。”

汤姆终于不用再揣着一颗少说少错的心，因为他现在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问

伏地瞥了他一。“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啊！”自己嘲讽自己什么的，很有意思吗？

“你是说……”汤姆危险地眯起了睛，但这并不是针对他对面的人。“这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