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哈利反问他。“人总是有选择的。梅丽普可以选择自己活去，她也可以选择拼命生你，甚至当掉冈特家的传家宝。但我们都知，她选择了后者。而在前者与后者之间，你觉得哪种更容易一些？”

“父母？还是其中一个？”哈利猜测，从汤姆的表上揣摩了正确答案。“……父亲。”随后他恍然大悟，“所以你不喜和他相同的脸。”

“我觉得，那只是因为她上了一个不值得的麻瓜。”汤姆撇着嘴看他。

“什么？我长得和他一模一样？你刚才可没说这个！”汤姆差起来，但很快从这句话中听了别的意思。“我以后不长这样？”

“是这样的吗？可我只发现你词夺理的本事越来越了。”汤姆的表更不屑了。“还有，你到底几岁？这话听着总像一个老说的。”

“你把自己成了一张蛇脸，”哈利客观地说，然后好笑地看见汤姆了一种仿佛要把脸皱到一起的表，“你好像认为那更与众不同，也更有

“因为有个预言说，”哈利回答，“黑王，和一个从曾三次击败你的家庭里诞生的、生日在七月底的男孩，两个之中只能活一个。你相信了它。”

哈利的膝盖都要跪酸了，但他这时候并不在意这问题。“我得承认，如果不能好好抚养孩就把他们生来，这的确是种很鲁莽的行为。”他温和地说，突然话锋一转，“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就只是个错误而已。”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哈利再一次巧妙地避开了年代问题，“你现在这么想，只是不知那到底是一种什么觉而已。”

汤姆又了，毫不意外地接受了他将来那个黑王的份。“而你就是那个男孩。”这个预言现在肯定还没，因为现在的黑王可不是他。那也就是说，也有改变的机会……

汤姆。万圣节，他又知了一。“我到底为什么要杀你？”哈利说得其实没错，如果他还想要他回来、况还要变得更好，就该知更多的事。

哈利笑了。“如果值得不值得能作为一种判断标准的话，那也就不是了。”

汤姆扬起一眉。“莫非你要说，这也是一种的现？”

“反正我不承认我有那样的……”汤姆卡了半天，都没能说后面的词。

那种隐的沉重气氛，试图让他们都轻松一。但实际上，这话的效果接近于冷笑话，连他自己都笑不。

哈利用沉默回答了这句话，汤姆也沉默了。这气氛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在想着一些事，目光偶尔会对上。

“就是说，我选择了你……”汤姆睁大睛看了看他，又垂睫，把后半句话“成为死敌”吞了去。“那我知那是怎么一回事了――我想杀你，但实际上却杀死了你父母。他们挡在你面前，他们保护了你，让你免于死亡，是吗？”

“其实一开始就不对，”汤姆最后小声说，“他们一开始就不该把我生来。当然，我并不是说我将来的事是他们的责任。我的意思是，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事实上，我只是其中之一。”哈利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