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哈利退开一步，把杖重新装袋。

这话题转得太突兀，以至于哈利原来准备的长篇大论都没派上用场。他看着那张努力控制不怯意的脸，突然了微笑：“这就和人总会死一样。有些事永远无法避免，而有些事永远也不能。”

哈利对他打了一个停止手势。“你不能让我一次回答这么多问题。”

“我知你知，但不用说来。”哈利说。他的手撑在汤姆侧，正好碰到了杖。“我同时还知，你会主动还给我的，不论用什么方式。”

有关未来的信息太震撼，以至于汤姆隔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没错，这样才能解释哈利的所有事――未来回归，所以知有关他的任何过往；反向可以推断，他们在未来的关系紧密；也许是死敌，更可能远胜于死敌。“于是，”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把这次也算在你的战绩里了？又一次铁卢，嗯？”

“那就一个个回答！”汤姆暴躁了。

“不过什么？”汤姆心里警铃大作。他知哈利不会伤害他，但总有一种很不妙的觉。还有，什么叫“你一向喜用死咒和我打招呼”？他什么时候会死咒这种玩意儿了？

“真话，你选择的。”哈利又靠近了一些，两人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我刚才还没讲到不可饶恕咒，是吧？不过没关系，我想你听得懂。”他压低声音，“你一向喜用死咒和我打招呼来着。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V以后知这个，必然把哈利压到床上就地正法三百遍啊【喂

汤姆嘀咕了一句什么，听起来很像是“虚假的卫士”。然后他清了清嗓，又问：“为什么你一也不怕？”他转了两杖，“就因为我现在什么咒语也不会？”

汤姆有一瞬间说不话来。他当然知，他今天还在一座叫铁卢的五孔石桥上走过呢！但在他恼羞成怒之前，他先想到了刚才那句话的形容，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你……你是未来……”他手一松，杖掉了来。

“不过每次都是拿破仑在铁卢的再现。”哈利回答。仿佛为了调，他又问：“你知拿破仑，也知铁卢，是吧？”

―那也是孤儿院的统一置。

“真话，当然。”汤姆不假思索地说。但他上就有后悔了，因为他觉得哈利的表濒临忍不住笑来的边缘。

哈利现在真要笑了。“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再重复第六遍，‘你该睡觉了，现在’。”哈利决地说。“别让我说第七遍。”然后他关上衣柜的门，开始在地上铺床。

汤姆还是瞪着他。睡觉？怎么可能？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最关键的地方卡住了，就准备让他晚上睡不着！

汤姆继续瞪着他，因为他发现他的问题更多了。“为什么我会想杀你？还很多次？我失败了？还是重复的？这怎么会？而你不在乎？还有你是怎么……”

“为什么你不一个好的皂？”汤姆撇着鼻问。“这对你来说也就挥一挥杖的事，对吧？也不会被法跟踪发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