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只有你一个。还来不及说完的言语被叠上来的嘴唇所覆盖。
全徜徉在腾云驾雾般的觉,秦野再也组织不有意义的词汇。他用湿的眸诉说极限,换来了真芝更力的送。
怎么也回答不好的秦野,哭诉着自己快疯掉了。他笨拙地恳求着真芝,要他不只是的受,从满溢而的也全夺走。
他当然希望男人的视线永远留在他上。那种被烈视线注视而发疼,不愿与他片刻分离的心并没有改变,但此时此刻不能相提并论。
四肢也好,嘴唇也好,深深纠缠的两躯为一。随着律动溢的珠,仿佛是秦野被真芝的温化而来。
「你太棒了......秦野......」
「你、你不要看我的脸......」
无言,他知男人意味的是什么。一气膨胀的喜悦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他回抱住将自己困在臂弯的恋人。
「真芝、真芝......我喜......喜......不行、我要怎么办......!」
自己恐怕是到发狂了吧。光是四目相对就足以让他心神漾,呼困难,思考能力降到最低。此刻正陷这种状态的秦野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嗫嚅着说混乱的心。
「你喜我吧?」
「--咦?」
「嗯......」
真芝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啊。秦野羞耻地咬住了唇。
他就这样任由男人掠夺,攀上的颠峰。
「嗯、嗯!啊,饶了我......啊啊,我、我要去了--!!」
每被一次,包裹自己的壳就一块块剥落,那种脆弱的自我被剥蚀暴的快乐虽然可怕,但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由衷渴望这个男人的无所遁形。
妤不容易说,秦野上咬住唇羞愧得无地自容,没想到真芝也跟着一言不发。秦野偷偷瞄向他,心想他可能傻了吧,却被真芝措手不及地住肩膀。
男人明白他说不的愿望,主动张开手臂搂住了他。秦野的又是一阵酸涩,好不容易才张开颤抖的嘴唇说:
「......你该不是失神了吧?」
卸心大石的男人笑着说他睛眨也没眨,害他担心了老半天。悍脸庞浮现的慵懒笑容唤回秦野的意识,在那撼动心弦的神凝视,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攀住男人的脖。
「这里面......全......」
「那也是原因之一。主、主要是因为...你实在太有魅力了,我......」
回过神来,把脸埋在他肩窝的真芝正撑起上半,一边调匀紊乱的气息,一边拭秦野的脸。听到咙发的呜咽,秦野才发觉自己一直哭个不停。
仍留在的雄攻其不备地换了个角度,秦野吃惊地一缩。旋即。真芝又在未征求他的同意展开,意识还来不及跟上觉的秦野只能连连摇。
光是把手搭上男人脖就已后继无力,没有真芝的支撑连拥抱都很困难。
「......咦!?」
真芝重重最深,大量的激烈贯僵而痉挛的躯,秦野颤抖的也洒源源不绝的白。
「你又.....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
「......怎么了?」
「我怕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