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你,为什么你忍心不理我?为什么你不再听我的话了?」
真芝抓住井川的手腕与他僵持不。井川挥动手腕时飞溅的鲜血脏了真芝的脸,彼此瞪视的两人都很清楚,只要有个闪失就死定了。
「--井川,住手......!」
「你去死好不好......为什么你不肯死?我都放火要烧死你了啊?」
站也站不稳的秦野光是扑上去已经用尽全力,被井川的手时一撞顿时跌坐在地。他很想对真芝说我没事,可惜他得上气不接气本说不话来。
井川狂吼着把玻璃碎片挥向他们,真芝抓住了他的手。被推到一旁的秦野用尽全力气才勉站稳,他好想诅咒自己麻木的。
「--不要......!!」
(够了......别再打了......谁来救救我们!)
「......真芝。」
表僵的真芝把秦野藏到背后。秦野晕目眩地揪住他的衬衫,拚命祈祷恶梦快结束。
「你这个疯......」
「一样......你还不是跟我一样,你跟我有哪不一样!?」
「我?我从没觉过你我!」
趺撞撞地站起来,朝客厅的门奋力一踢。嵌着玻璃的门板在先前的斗殴中已经撞得歪七扭八,碎片被这一踢顿时飞散满地。
如此嘶吼的真芝受过那种切肤之痛,秦野在一旁听得心如刀割。他摇摇小声地说:你已经跟以前不同了。侧过聆听的真芝,一瞬间分散了注意力。
瞠目结的秦野里,映照着两人顺着坏掉的门板趺房的画面。
地板随着轰然巨响传来震动。
「怎么会这样......」
在剧烈的对峙中,真芝的撞上结生房间的门。井川压着真芝接二连三向他拳,每次都被真芝惊险躲过,落空的拳打得上了锁的门板倾轧作响。
鲜血从井川的手掌不断滴到地板。望着笑嘻嘻地握着玻璃碎片,似乎觉不到痛楚的井川一步步朝他们近,秦野脸苍白地大喊住手。
注视着两人争执扭打,视野逐渐模糊的秦野一心一意祈求着。
一脸恍惚的井川边喃喃自语边诡异地笑着,真芝咬牙切齿地对他说:
「秦野......!」
「--啊啊啊啊啊!!」
「快过来啊......」
发狂般大吼的井川扬起玻璃碎片准备给真芝最后一击,那景映在秦野中彷佛慢动作重播。就在他失声呼唤真芝的刹那,铰链的嘎吱声和某种劈啪破裂声与秦野的悲鸣同时响起。
「啊......啊......」
「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折不扣的暴力!你只知要别人对你好,不然就伤害别人、要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贵朗......贵朗......你过来......」
秦野没有勇气去窥探随后变得无声无息的房。药的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能全发抖地呆立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破裂的门间似乎有东西在动。
「开!少来烦我!」
挥舞的玻璃碎片划伤了真芝的脸颊。千钧一发之际躲过的利显然是瞄准真芝的脖,却被秦野大叫着从背后扑上来抱住而功败垂成,行动受制的井川不断咆哮着。
尽如此,丧失理智的井川力气终究非比寻常,格原本略胜一筹的真芝竞被他掐住脖无法逃脱。
「真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