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那个麻衣......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直到真芝潇洒地离开,秦野才懂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笑容、灵活的手脚和果断的决策力,都是秦野从未接过的。
「啊、嗯......嗯?」
「......已经放弃了吗?」
对秦野的困惑和不安浑然不知的真芝,洗完澡后仍是一派好整以暇的悠闲。紧接其后也洗好澡的秦野,拖着疲乏的回到客厅,真芝递给他一罐冰啤酒。
「那家伙到底想迷死多少人啊......」
之所以放任他对自己予取予求,只是希望他离不开自己。藉自己的还有利用价值这种想法来得到安心的自己,是否太卑鄙了呢?
始料末及的问句让秦野目瞪呆,真芝以为自己问错话而蹙起眉。
「反正我也睡不著。」
真芝言又止的模样,让秦野以为他要问同居的事而紧张得如临大敌,不敢与他视线相交。真芝又想了一想,才吞吞吐吐地说:
藉著哗啦啦的声掩饰小小的叹。他叹了好几次气,烦闷得有种不吐不快的觉。
了几次深呼安抚仍不安分的心,接著又用冷泼了泼脸。心想表应该冷静多了,秦野走向客厅叫真芝洗澡,却发现早上得乱七八糟的地板已经收拾得乾乾净净。
「毕竟我每次都拒绝他啊......」
「啊,谢谢?」
事实上自己一直抱着观望的心态吧!想试试男人会为他持到什么地步,这种心态真是丑陋。想到这里,秦野紧紧揪住了。
真芝正忙著把回家路上买来的啤酒放冰箱,听到秦野惶恐地这么问,只是朝他一笑。秦野呆了一呆,总觉得这样的真芝跟平常好像不太一样。
「洗澡放好了吧?我先去洗罗。啊,我拿了几罐冰在冷藏室,待会儿记得拿来。」
(今天......怎么都没提呢?)
酒菜是义卖会剩的东西。把职员们各自分得的烤肉和章鱼重新过,一一啜饮着啤酒的秦野,发现真芝似乎在沈思些什么。
「她看起来实在太瘦小了......而且,你对她照顾得特别用心。」
「咦...?为什么这么间?」
苦涩的滋味在秦野心蔓延。对真芝的越深,不安的阴影也在心中扩散得越大。
不论是外表或能力,真芝都是那么类萃,直到现在,秦野仍对他喜自己这件事到非常不可思议。
「......你早上帮我打扫过了?」
遇到这样的况,平常的真芝一定会对他开玩笑说「这就是有我在的好」,顺便把同居的事再暗示一。可是,义卖会结束到现在,真芝却对此事只字不提。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秦野心不免有阵莫名的寒意。
所以,自己为真芝可靠的一面脸红心也是有可原吧。秦野兀自替自己找了个藉。
「有件事不知方不方便问你。」
「嗯--」
街着香烟的唇线呈现的意志,紧绷的嘴角散发阳刚的气息。真芝缓缓吐着白烟,偶尔眯了眯睛。
「怎么了吗?」
明明不可能,凭什么妄想这么多。前一刻还陶醉在纯的悸动中,此刻碾压心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刺痛。
随意穿了件当睡衣的休闲衫,男人依旧帅得无懈可击。忍不住赞叹那张端整侧脸的秦野看他似乎心事重重,于是开问他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