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
「什么去?那边的瓶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我......我才没有......!」
「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乾净吗?」
「何必生气呢?我很兴啊!」
「啊、啊--啊啊啊!」
尽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洗澡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後特意花心思准备与他温存,真芝笑逐颜开。
或许是前戏太足的关系,尖一叩关便毫无窒碍地人窄门。真芝伸长尖上抚後,用指尖碾嗷嗷待哺的无辜人。
悦取的汗,甜得如同肌肤腻的。
成串的泪珠从意乱迷的眸落。真芝抹了抹秦野可怜而淫乱的脸颊,接著吻上饥渴的黏膜。
在尤其脆弱的左腰一带来回磨,柔韧的双哆嗦著不住打颤。秦野把脸埋桌上的双腕之间痛苦息,频频促男人快一。他泪盈眶不断摇著,脸颊已经被汗湿成一片。
被言语恶意挑逗,秦野的更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调教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著畏惧却迅速坠危险的快边缘。受想像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沈溺这种型态的,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
真芝心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愉悦。
光是想像秦野自己清洁的景,底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尖和指尖探窄。
用指腹著尖得发的乳首搓,受著传向掌心的温脉动,真芝站起来将趴在桌上低泣的纤秀躯搂臂弯。
「......这里一张一阖的,好像一就可以去。你这么想要吗?」
「不行了......别,别了!」
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抚他想要的地方、说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
「这样就够了?」
指一又一地增加,真芝轻咬了重复绷弛的肉一,秦野顿时弓紧腰发淫米的惊。那渴求更烈刺激的举动,让真芝差拴不住自己的望。
「呜嗯......不......啊、里面不要......!」
刻意用的词汇调戏,意识接近模糊的秦野也只是顺从地,他宛如促般晃了晃纤腰,收缩著绞紧连没的指。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
「......想不想我去,暴地疼你这里?」
「......是...你......」
「咿--啊、啊、啊!」
连指尖都坠湿肉挑起的。青涩而窄窒的私经过真芝的调教,已经学会享受吞缚男人的滋味了。
「看看你多淫......你刚刚兴奋了吧?」
「啊嗯......!快.........去......」
「还不够。」
「啊!不要......!够了、够了!」
鼻尖嗅到的洁净芳香,和秦野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尖来回小的真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