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田午去跟业务开会后就没再回来。继续等
要不是秦野那么纵容自己,真乏也不会领悟到这一。
另一方面,他也怕温和的秦野会受不了自己太过霸的。直到现在,他仍对自己用暴力把向正常又喜小孩的秦野,拖既没保障、又不被社会接受的恋这件事深疚。
他怕的就是,自己说不定也步上了井川他们的后尘。他不希望自己仗着秦野的纵容,不自觉地为所为。
秦野不仅不依赖他,还时时刻刻关怀他,让他就算迟疑仍不由自主地陷溺在那种温里。
(秦野顽固起来,谁也说不动他......)
秦野对自己容貌的威力一无所知,却率真地把这种困惑展现在脸上。这种不自觉的魅力害惨了上他的男人,动不动就为他吃起无谓的醋。
每次看到那双清澄的瞳眸蒙上阴影,真芝的便涨满反省与悔恨。可是,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实在撒不了谎,只好任自己动手去取豪夺。
班时间到了工作还堆积如山,放弃挣扎的真芝勉收拾一个段落准备回家。自己不决心壮士断腕,工作永远没完没了。为了节省经费,办公室的灯一过八便得关掉,除了真芝的办公桌之外,整个办公室都是暗的。
秦野的温柔有一分是因为他渴望。也因此,真芝献上的言语和拥抱,他总是羞涩而欣喜地接受。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得寸尺,总是拘谨而温柔地对待真芝,教真芝只能一步步越陷越深。
要是我思想成熟一就好了。
可是,唯有同居这件事的平行线叫他束手无策。
(--不能再想去了。)
光洁姣好的额被略长的浏海覆盖,难得展在他人前。一想到只有自己清楚那额的轮廓,真芝便忍不住常常拨开他的浏海印上亲吻。
他前后反省了无数次,还是克制不住焦躁的绪。很想耐心等待的真芝之所以忍不住追问秦野为何一再逃避同居,是因为他心中怀着某种恐惧。
「啊,好的。」
「真芝,可以过来一吗?」
真芝并不打算得太急,想说再等一段时间秦野就会回心转意,但他的耐一向不怎么好,偶尔还是会不小心闹起别扭。
--对不起。
激执着的真芝一旦上了,有时反而会毁掉对方。
听到镰田的呼唤,真芝站起来甩掉灰暗的思想。一瞬间抛开儿女私的真芝重新投工作,专心致志地聆听上司提议如何修订米里恩的契约。
(井川变成那样,说不定我也有责任。)
秦野材不但格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劲瘦躯锻炼有素,不会给人弱不禁风的印象,但或许是骨架不大的关系,使他透着少年般的气质。韧的躯放松时柔得仿佛棉絮,得自真芝从调教的表现也恰恰投其所好,有时甚至奔放得人意表。
他也对自己为冲昏的表现到发窘,可是比起过去的残酷这样完全不够。
井川之所以放肆到那种地步,全怪真芝把他上了天。
以井川为首的几个旧人都在外面玩惯了,非常讨厌束缚和死心的。然而,他们却对真芝的百般呵护乐在其中,格也变得越来越恶劣。
一碰上秦野的事自己便坐立难安,惯有的霸气变得然无存。场老手的他明白,若非对这份认真,也不会搞得自己如此辛苦,但上班时间发呆总该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