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我、我会死的……会死的……啊、我快疯掉了……」
「对了,房间都整修好了。不过家短期间可能还买不齐。」
人事异动后,井川的行为举止就经常脱离常轨,公司上层早已把他视为麻烦人,只是真芝并不知而已。由于许多人都对井川指证历历,S商社在不久前已将他解雇,真芝是因此遭受无妄之灾的被害者,公司还发给他火灾的劳金。
「不要…啊、不是叫你别看吗……啊、嗯……」
坐在沙发扶手上搂住秦野单薄的肩膀,恨不得能替他分担所有痛苦的真芝,尽量换个明朗的话题。
望着报纸上小小的一块报导,秦野哀伤地垂着推了推镜,偷偷拭角的手指被真芝印上一个轻吻。
据说井川已经神异常,在侦调的过程中只是呓语般重复我恨真芝这四个字。关于他与真芝、秦野之间的纠葛,至今仍只有三个当事人知。
、啊啊!什么?怎么突然……啊、不要!」
「不要、不要抛我,真芝……不要抛我一个人死掉……」
自己的思想和应都被看透固然让秦野又羞又急,那张近在咫尺的端正脸庞也同样让他羞得脑浆沸腾。
左右闪躲的脸颊被双手扣住,男人紧盯着他的睛持续送。
即使对当事人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到了社会上也只是不关痛的小新闻。但是真芝知,这件事将在善良的秦野心上留难以抹灭的伤痛。
「……我也快死了。」
稚气的声音如此重复着,之前的恐惧仍留在他的心中。他紧紧搂住真芝,即使只是随说说、即使那是自己无心起的话他也不要。
「我怎么舍得抛你呢……」
不明就里的真芝轻轻笑着。望着男人角眉梢的喜悦,意识逐渐涣散的秦野模糊地想着,只要能看到这样的他,就算自己再丢脸也值得。
「但愿他有朝一曰能重新站起来……」
S商社和托儿所都给真芝和秦野放了几天休假。茫无绪的后续理终于告一段落,两人正享受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宁生活。对于这骤然投的阴影,真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掉秦野手上的报纸要他忘了吧。
「嗯……被泡过的家全都不能用了,真是损失惨重哪……」
经过调查后,纵火烧真芝公寓的凶手果然是井川,警方于是依纵火和伤害罪嫌将他移送法办。
持续驰骋的男人笑着这么回答,连脑浆都被搅成一团混乱的秦野啜泣着说不要。
秦野最后并没有提伤害告诉,然而纵火一案由于邻近的住也受到余火和救火的波及,终究无法撤销。
这个案的犯罪动机被解读为犯人红同期的同事步步升,在怀才不遇之余滥用药导致神错乱而铸大错。至于他攻击秦野的原因,则是因为发现真芝不在家,才转而找上与真芝交甚笃的朋友家闹事。
「怪只怪你自己挑逗我……转过来我这边,秦野。」
由于形同陌路的妻趁机诉请离婚,井川的保证人只好改为住在老家的父母。纵火罪若是成立,最低也要求刑五年,听说井川的父母请了明的律师朝神耗弱的方向为他辩护,争取让他院接受治疗。
听完真芝的报告,秦野垂视线喃喃地说: